“时机未到。”
南宫歌神秘兮兮的说道。
“何时才有合适的时机?”
应九夜再问,事关祖帝之兵,又是自己感悟帝法的关键时期,当然要上心了。
“应该快了,顶多就数百年吧!”
具体的时间,南宫歌推演不出来。毕竟,这事扯到了上古禁忌,有个大概的估算,已是不容易了。
“明白了。”
得到了一个答案,应九夜的眼神一沉,缓缓点头。
“看在咱们志趣相投的份上,给你一个忠告。”南宫歌说了一句题外话。
“洗耳恭听。”
应九夜一本正经。
“听说上灵观决定依附于归衍帝族,是否属实?”
南宫歌问道。
“是。”
这事不小,应九夜身为帝子,当然了然于胸。
“趁着归衍帝族与上灵观还没有进行利益捆绑,尽快割舍,不要与之为伍。”
既然交了朋友,那就给个好的建议。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如无一个确切的理由,应九夜很难做出决断。不管怎么说,上灵观乃是帝州的顶尖势力,拥有着诸多资源,是归衍帝族入世所需的一大助力。
“上灵观得罪了一个人,注定了不可长久。”
南宫歌耐心解答。
“哦?得罪了谁?”
对此,应九夜产生了几分兴趣。
仅是一个人,便可威胁帝州的顶尖势力,非同凡响啊!
“陈灼华。”
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南宫歌嘴角的笑容显得真诚了一些。
上灵观曾多次对青宗和陈灼华下死手,未来陈灼华崛起以后,肯定会对其清算,不可能以德报怨。
多年未见,不知故友今夕是何模样。
或多或少,有思念之意。
“陈灼华......”
应九夜低眉深思,小声念叨着这个名字。
旁边站着的古族长老朱尚恩,很懂事的传音而道:“帝子,陈灼华乃是青宗之人,后拜师道一学宫......”
用简短的话语,将陈灼华的身份来历告诉给了帝子。
并且,还有火灵古族的叶瑜,成为了陈灼华的追随者。
“这个人,有点儿意思。”
应九夜清楚以后,眼神好奇,有了见一面的想法。
“确实有意思。”南宫歌附和了一声。
“恕我直言,区区一人,能威胁到上灵观的未来吗?”
可能陈灼华与众不同,但终归只是一个年轻人,还没法搅动天下风云吧!
因而,应九夜对陈灼华不是很忌惮,最多就是产生了一丝趣味。
“能。”南宫歌给予了一个极为肯定的答案,眼神认真,不容置疑:“应公子若要与我为友,自当与陈灼华不能是敌对关系。”
“这么说来,世子与陈灼华的关系很好?”
不知是胜负欲作怪,还是莫名的醋味。应九夜不理解南宫歌的做法,为何这么看好陈灼华,话里的含义甚至有几分威胁的味道。
如果应九夜和陈灼华为敌,那么便不能与南宫歌成为朋友。
话中藏着的意思,便是如此,让应九夜多少有些膈应,不太舒服。
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个可以深交的同龄人,不能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也就罢了,就连朋友关系也不太稳固。
应九夜板着脸,心思深沉,不知想着什么。
“我与陈灼华的关系,应该还行。”南宫歌不在乎应九夜有何想法,浅笑道:“承蒙应兄看得起我,这才多言两句。如不想让归衍帝族遭逢大难,还是与上灵观撇清关系为妙。”
“就凭你这一声应兄,我会重视这个问题的。”
如此亲昵的称呼,这是应九夜头一次拥有,冰封的内心略有一丝暖意,郑重其事:“事关我族的利益,是否与上灵观割舍,还得等我与陈灼华见上一面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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