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么说,那我也希望你长寿,当个老祸害。”
陈灼华怼了一句。
“我不介意。”鲁南弦一脸淡然:“多活一日,便可多传道一日,教化万族,开智天下。”
“敢情你活着是为了万族生灵做贡献,我是祸害呗。”
陈灼华听出来了这个意思。
“我可没这么说。”
鲁南弦赶紧否认。
“你就是这么想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胡说,没有。”
“那你发誓。”
“我发誓。”
“敷衍。”
“......”
两人闲聊斗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数日以后,陈灼华提出了暂且离去之意。距离鲁南弦的大婚还有十来年,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吧,太浪费时间了。
在此期间,可以去附近的几处不朽古族逛一逛,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毕竟,以前古族得罪了陈灼华的事情,全部详细记录着。
正是缺少资源的时候,记账本派上了用场。
“注意安全。”鲁南弦比较担忧,暗中给了一枚信符:“如有危险,捏碎此物,我会以最快的速度赶来援助。”
“知道了。”
有着守碑人的护道,根本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不过,鲁南弦又不知道这些,一片心意,陈灼华当然不能拒绝,将信符收起。
一路相送至书院的门口,人来人往,不可轻慢。
“恭送尊上。”
当着众人的面,鲁南弦又摆出了一副严肃客套的模样,拱手行礼,以表尊重。
他的一举一动,都代表了儒门的脸面与礼仪,自当要谨言慎行。
“走了。”陈灼华理解鲁南弦的行为举止,回礼一笑,在鬼医的帮助下回到了战船,随即驶向了远方。
......
刚登上了战船,鬼医就端来了一杯奇怪颜色的药汁,散发出浓郁的灵韵,不知是用了什么天材地宝炼制而成。
“喝了。”鬼医以命令的口吻说。
“哦。”陈灼华已然习惯,端起来放到了嘴边,一饮而尽。
“坐着别动,我看看有没有作用。”
鬼医一直盯着陈灼华,施展秘法,目不转睛。
一个时辰之内,把脉、摸骨、取血研究等等。
陈灼华任由鬼医折腾,暗中引导着她朝着一个正确的方向走去。按照这种发展趋势,鬼医兴许可以踏上一条类似于药姑的道路。
当然了,想取得药姑的那种成就,难度极高,有个十之二三的高度,即可在药理炼丹这一方面笑傲当世,令人难以企及。
下一站,鼎玄古族。
距离此地不远,快速赶路,也就五日时间。
既然大鱼不肯上钩,那陈灼华多扔点儿饵料,主动上门。
“此举有些危险了。”
知晓了陈灼华的意图,守碑人不再隐于暗处,推门走来,落座于陈灼华面前的空位,身着一件深色短衫,脸上虽然满是皱纹,但精气神极佳,担忧道。
“无妨,我自有分寸。”陈灼华说:“有你护道,真要出了问题,脱身不是难事。”
“话虽如此,但谨慎为妙。”
守碑人不太建议陈灼华前往古族,容易遭到埋伏。即便有着自己庇佑,可古族底蕴深厚,一旦铁了心要下死手,稍有疏忽,后果不堪设想。
“放心即可,我不会莽撞行事。”
陈灼华安抚道。
“那就好。”
有了这句话,守碑人的忧虑减轻了不少。
数日以后,一艘战船停在了鼎玄古族的主星疆域。
一颗巨大的星辰,灵气精纯,遍布法则。
群山环绕,大海奔涌。
耸入云海的巨峰,顶端矗立着一座琼楼玉宇。
“陈灼华居然来了咱们这里,他想干什么?”
鼎玄古族安排的密探,对陈灼华的行踪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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