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重案3组办公室,经过这几天的忙碌,又有了最新的情报。
这天一早,苗队把所有人叫到一起开了个会:
“刚刚缉毒科的同事送来了最新的消息,根据卧底送出来的消息,鸦玖近期走私了一批货被人掉包了,道上传言是王义良干的,这也是鸦玖想要绑架王义良女儿的原因。”
“他想绑架ailsa威胁王义良,交出被掉包的货?”
“不仅仅是货的事,他们的恩怨也不是一点两点了!”
“既然知道了鸦玖是主谋,那我们赶紧去把他抓起来吧。”
许丹莹一听,知道伤害江浩的幕后黑手就是鸦玖,而且杀死爷爷的第二嫌疑人也是他。
迫不及待的想要先把他抓住。
“怎么抓?大川把罪都认了,没有证据,我们怎么抓人?”
“难道就这么看着他无法无天?继续干着坏事?”
许丹莹有些不甘心的说着。
目前国家的法律越来越健全,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坏人,你明知道他就是凶手,他却仍然逍遥法外。
“你就是学法律的,应该知道,法律是要讲究证据的,没有证据,我们怎么给他定罪?除非大川供出鸦玖,否则,我们不能抓他。”
苗队也很无奈,当警察的,有时候明知道他是凶手,苦于没有证据,只能一次次的放了他。
“但是后来事情又出现了反转,那批货不是王义良干的,而是鸦玖自己的一个手下。”
“还有这种事?鸦玖这是被人摆了一道?”
“鸦玖的手下有一个专门从事毒品运输的马仔,叫王淮沽,自己在外面欠了两百多万高利贷,天天被债主催债,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所以他就瞄上了这批货?”
“没错,一次偶然的机会,王淮沽听到鸦玖这次又进了一批货,价值大几百万,想到自己欠了两百万的高利贷,于是动了邪念。”
“由于王淮沽跟了鸦玖也好些年了,虽然不是什么核心成员,却也能接触到一些秘密。”
“
他利用自己对毒品运输流程的熟悉,暗中调包了,并且嫁祸给了王义良。”
“这鸦玖是傻吗?这都不知道?”
“鸦玖不是傻,而是王淮沽知道,鸦玖对王义良的仇恨不是一天两天了,王义良的所有场子对鸦玖的毒品都是一禁再禁,恨不得比警察查的还要严。”
“自己又是在王义良的场子里动的手,嫁祸给王义良,只要稍微放出点消息,鸦玖绝对不会怀疑。”
“所以鸦玖真的相信了?并且准备绑架王义良的女儿来要回这批货?”
“对!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鸦玖最终还是知道了,是王淮沽搞得鬼。他的愤怒可想而知,这王淮沽把他当傻子一样耍的团团转。”
“那这个王淮沽呢?”
............
世上确实没有不透风的墙,王淮沽带着毒品跑了,鸦玖最终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
“王淮沽,别让老子抓到你,否则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鸦玖对待王淮沽也算不薄,凡是跟着鸦玖的,基本上都是有车有房。
可是这个王淮沽,嗜赌成性,手里有两个钱全都赌掉,后来更是被人合伙下套,欠下高利贷。
最后不惜铤而走险,背叛鸦玖。
而鸦玖被王淮沽摆了一道,不但彻底得罪死了王义良,更是损失了一个帮他办事的左膀右臂大川。
可想而知,鸦玖有多么的恨王淮沽,就算发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关系,也要抓到他,让所有人知道,背叛自己的后果。
虽然已经彻底的得罪了王义良,鸦玖也认为他拿自己没有办法,早年鸦玖就把自己的妻儿送去了美国,他知道,做他们这一行,早晚会出事,解决了自己的后顾之忧后,不服就干。
然而此时的王淮沽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谁都不知道去哪了。
............
ailsa是个闲不住的人,这几天发生的事,虽然给她带来了很大的惊吓,但是天生爱动的性子,又怎么静的下来?
王义良就
是不放心她,所以在家里安排了人,时刻看着她,不让她出去。
实在无聊的她只好和江浩发着信息:
“江浩,你伤怎么样了?”
江浩的体质因为练武增强了不少,而且自己又有内力,滋养着伤口,使得外伤好的很快。
常人要半个月才能让伤口愈合,但是江浩估计自己只要一个星期就好了。
“快好了,应该没什么大事了,反正不影响行动!”
“真的吗?太好了,我好担心你啊!这姓王的软禁我,不让我出去,我讨厌他!”
“他也是为你好,你也知道,那天要不是我在,你可就真危险了!”
“我知道,可是我只想平平静静的生活,为什么要有这些打打杀杀呢,有时候真羡慕他们普通人,过着平凡的生活!”
你生下来就不普通,你羡慕普通人的生活,却不知成千上万的普通人,羡慕你的生活。
包括以前的自己!
你一出生就站在普通人奋斗一辈子也到达不了的终点。
江浩一边和ailsa聊着天,一边来到了城北郊区的废弃水泥厂,也就是十年前案发现场。
由于这里发生过命案,这块地皮一直也没有拍出去,导致这里依然没有开发。
十年的时间,这里越发的破败不堪了。
江浩时常回忆案宗上的细节,但是有些东西毕竟是纸上的,没有实地走过,很多东西都不能形象的还原。
根据比对案宗里的照片,江浩找到了当时尸体被发现的地方。
江浩开启了勘察术,想要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发现。
刚使用勘察术,江浩就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傻了,案子都发生十年了,就算真有什么线索,在时间的冲刷下,什么线索都消失了。
但是已经使用了,索性就看看吧!
江浩看着周围的环境,地上灰尘很厚,自己进来的时候,地上踩出来厚厚的脚印。
周围也有很多垃圾,一阵风刮过,吹起了一阵灰尘。
“咦,这是什么?”
江浩注意到有个奇怪的东西,把他捡起来,在手里观察了一下。
“这是什么?插香烛用的鼎?”
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渐渐的,江浩在周围陆陆续续发现了一些类似祭祀用的东西。
“有人在这里祭祀死者?”
“闫少江就是死在这里,有人来祭拜他?”
会是谁呢?
看这些东西放在这也有一段时间了,显然不是近期祭祀的。
继续找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江浩只好打道回府。
关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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