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绫将手覆在自己的胸口,紧紧地压着,勉强缓解一下胸口的痒。
她声音娇颤,低低轻喘,额间亦是沁出冷汗。
若不是她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像极了是在做那等事。
容清侍奉神灵,最重视的,就是洁。
今日来迎圣石,对他来说,是至关重要的事。
容绫如此,引他不悦。
“绫儿,你到底怎么了?”
他冷声喝道。
容绫此时,再也忍不住了,她直接当着容清的面,将衣服一把扯开,狠命地在胸口挠痒起来。
一边挠一边羞愤地道:“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肯定是刚才那个贱丫头在我身上下了东西,我现在快要痒死了。”
她香酥半露,肚兜儿都被她挠的松了大半,胸口已经快要挠出血来。
举止旖旎,十分淫秽。
容清看着自己的妹妹在自己面前露出这般羞人姿态,脸色更是阴沉得不行。
但是此时,他也察觉到,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他拉过容绫的一只手,把起脉来。
感受着那细沉急促的脉象,容清眉间拧的越来越紧。
看来,是中毒。
他将腰间的香囊解下,从中取出一颗莹白的药丸来,给容绫吃了下去。
这是他自制的解毒丸。
容绫吃下去之后,果然好了些,胸口虽然依旧麻痒,但已不似刚才那般剧烈。
她羞愤地把衣服穿上,“肯定是那个女人害我!这次我决不会轻饶了她!”
“圣石要紧,莫惹是非!”容清从始至终,脸色都十分冷肃,哪怕是刚才,容绫那般诱人之色,眸中也没有任何变化。
清心寡欲至极。
不过,他的脑海里,却不由得想到刚才那个丫头。
他总觉得,那丫头身上,有一股纯粹的灵气……
白露寒:哈哈哈,每天一个整人小妙招~
付瑶在拍卖坊绕了一圈儿,也没有找到赵祈。
眼见拍卖会开始了,她只好赶回他们的房间,结果,刚一到门口,正要推门而入之时,便看到赵祈从旁边的厢房里走了出来。
付瑶:……
尴尬。
不过,他去旁边的那间厢房做什么?
“你去哪儿了?”赵祈见付瑶从外面回来,问道。
“我,去上茅房……”
总感觉说是出去找他,有点蠢。
“你去那个房间干嘛?有熟人吗?”付瑶随口问道。
赵祈笑了笑,一边走进房间里一边道:“嗯,算是。”
既然来了,总要见上一面,要不然岂不是枉费了千玉海的一番煞费苦心。
二人进去后,拍卖会已经开始。
此时场上已经摆上了第一个拍品,是一幅精美的凤衔牡丹图,乃是前朝名士宋易安所作,欣赏价值和收藏价值都非常高,起拍价10万两银。
不过,付瑶对字画兴趣不大,一边吧嗒吧嗒吃着果子干儿,一边看戏。
最终,第一个拍品,以23万两的价格,被七号房的一个年轻公子收了。
第二件拍品,是一对碧金手钏,是齐国顶级治玉师左柳所作,左柳每一个作品,至少也都是10万两起步,这对碧金手钏,材质乃是昆山出土的碧金玉,雕琢技艺繁复精美,起拍价15万两。
“16万两!”
介绍拍品的那人一说完,一个女子的声音就从远处的十三号房传了出来。
容绫?
付瑶吃着果子干儿的动作,停滞了一下。
那女人中了她的痒痒粉,现在应该是毒发最烈的时候,竟然还能说得出话?
有人给了解了毒?
是刚才她身边的那人,容清?
付瑶吧唧了一下小嘴儿,不过,她的痒痒粉,可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