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赫宁咬了咬牙。
“从今天起,皇后禁足坤.....乾清宫。”
说罢,他将她从身上推开,然后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苏芷鸢疑惑地看了一眼他,罢了,看样子也不是很生气。
随后她如同在坤宁宫一般没什么拘束,进了他乾清宫的寝殿。
而晚上,君赫宁独自一人躺在东偏殿,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最后不得不让安顺拿了好几壶酒进来,消解心中的烦闷。
苏芷鸢在君赫宁的寝宫安睡,但时不时却能听到隔壁酒壶破碎的声音。
苏芷鸢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一个人从龙床上醒来。
缓缓抬眼环顾着乾清宫,眼神中还有些迷茫,神情恍惚。
哦,她被禁足了。
想到这,苏芷鸢轻轻叹了口气。
君赫宁昨晚睡的偏殿。
苏芷鸢在雨凉的服侍下洗漱装扮,眼神有些呆滞,似乎还未完全清醒,“现在什么时辰了?”苏芷鸢声音慵懒地问道。
“快巳时了,主子要用早膳吗?”
雨凉一边熟练地为苏芷鸢梳理着头发,一边回答道。
“陛下在御书房?他用早膳了吗?”苏芷鸢随意问道。
“安顺公公说,陛下昨晚饮酒到很晚,没睡多久,今早还是安顺公公去叫醒的陛下,陛下心情极差,下朝后就去了御书房批阅奏折,也不让人伺候。”
雨凉脸上带着些担忧,前几日她还看着陛下和主子亲亲热热,甜蜜得很,怎么突然又闹起来了呢。
随后又说道:“想来是没有用早膳的。”
雨凉不知道陛下和主子发生了什么,但看起来好像陛下更受伤?
她昨晚听见陛下在东偏殿砸酒壶的声音都心惊胆战,可主子却没心没肺的睡了过去。
雨凉偷偷看了一眼苏芷鸢,心中满是疑惑。
苏芷鸢嘴角带着一抹无奈。
“将早膳准备好,本宫和陛下一起用早膳吧。”
说罢,苏芷鸢就起身准备出去。
然而殿外的宫女看见她要出去,低着头,战战兢兢地拦住了她的去路。
“皇后娘娘,陛下有旨,您不能离开寝宫,有任何吩咐都可以吩咐奴婢。”
宫女心中惶恐,她们乾清宫的宫人可都知道陛下有多宠爱皇后娘娘,若是娘娘一定要出去,谁能拦得住。
而且哪有禁足将人禁足在乾清宫的。
苏芷鸢面无表情,这狗男人真的在禁她的足?
行,禁足就禁足。
“雨凉,你把本宫的早膳端进来吧,本宫不出去了,然后将今日本宫要处理的六宫事务都拿来。”
“既然陛下禁足,本宫自当服从陛下的安排。”
说完,苏芷鸢冷哼一声,猛地转身回去了。
本来最近天气炎热,苏芷鸢也不喜欢到处走,君赫宁的寝宫宽敞又舒适,更何况她住在这里的时间和坤宁宫的时间不相上下,什么都不缺。
她皱着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她倒想知道他要禁足她多久。
这一天,两人一个在御书房,一个在寝宫,各做各的事情,倒也相安无事。
只有安顺如履薄冰,这御书房他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陛下动不动就发脾气,安顺去劝他用膳时,刚一开口,就得到了一个凶狠的“滚”字。
声音犹如炸雷,吓得安顺浑身一颤。
宫女给他端茶,他瞥了一眼,便挑刺说水烫了,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怒火。
一会儿又抱怨御书房的冰盆不够,太热,脸色阴沉得可怕。
一会儿又嫌御书房的龙涎香味道太重,烦躁地挥挥手,仿佛周围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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