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栩清也没有丝毫反应，她不可能还是书中那个单纯善妒的太子妃，难不成是在讨好皇后？
不过凌栩清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改变呢？
难道此凌栩清非彼凌栩清？
君赫宁也不太对，难道......
想到这里，苏芷鸢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容，犹如暗夜中的一朵罂粟花，艳丽而危险。
“真是愈发有趣了呢。”她轻声呢喃道。
这两人她就一个一个来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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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苏芷鸢搬去了水凝殿。
踏入殿门，眼中透着满意。
水凝殿比起夕颜殿，确实更加奢华大气，每一处细节都十分精致。
苏芷鸢打量着，嘴角不自觉上扬。
在水凝殿收拾妥当后，苏芷鸢精心梳妆一番，便带着一碗安神汤去了毓德殿谢恩君赫宁。
“妾参见太子殿下。”
她盈盈下拜，身姿婀娜，声音轻柔婉转。
“起来吧。”
君赫宁头也未抬，依旧专注于桌案上的文书。
苏芷鸢起身后，款步走到君赫宁身旁，双手从身后的雪晴手中接过安神汤，端到了桌案上放着。
“殿下，妾今日是来谢恩的，水凝殿精致奢华，浴池很大，妾很喜欢。”
随后她故意顿了顿，微微侧头看着他，眼波流转。
“殿下今晚要试试吗。”
故意说了些勾人的话，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君赫宁抬眸看向她，目光深邃而锐利。
“侧妃邀宠倒是直接。”他的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殿下不喜欢？”苏芷鸢反问道。
君赫宁似笑非笑，这女子倒是会装，时而单纯无辜，时而撩拨人心，有意思。
并未回答是否喜欢，直接道：“孤今晚去水凝殿。”
他不想去栖鸾殿，既然苏芷鸢主动邀宠，他自然就顺势答应。
苏芷鸢嫣然一笑，清纯动人。
“好，妾今晚在水凝殿等着殿下。”
“殿下，妾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苏芷鸢面带纠结。
“说。”
君赫宁停下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
“妾听闻殿下两年前出征塞外，指挥若定，所向披靡，今日妾读到一句诗，‘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气势磅礴，很是振奋人心。”
苏芷鸢的眼神中似有崇拜显现。
“原本妾想要将这句诗自己写下来，但是妾的字娟秀，实在不适合，所以妾想让殿下为妾题字，不知殿下是否愿意？”
她身体微微前倾，一脸期待地看着他，眼神仿佛在说，君赫宁就是诗中势不可挡，战无不胜的将军，让她崇拜倾慕。
君赫宁对于自己女人一些小小的要求向来不会拒绝，轻“嗯”了一声。
只是题字罢了。
他扯过旁边一张宣纸，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提笔之时，犹如大将挥刀，大刀阔斧地写了起来。
这句诗不止豪情万丈，而是狂，狂到了骨子里。
他写的时候更是极尽洒脱，手腕的动作行云流水，笔走龙蛇，每一笔都透着无与伦比的霸气。
写完后，随手将宣纸递给了苏芷鸢。
苏芷鸢双手小心接过，目光刚一落在字上，整个人痴痴地看着。
“殿下的字，笔锋凌厉如剑，字体刚劲似铁，大气磅礴又......”
她的语气中满是欣赏，可说到此处却突然停顿，欲言又止。
“又什么？”君赫宁眉头微挑，追问了一句。
“妾不敢说。”
她小声说道，脸上的神情显得十分纠结。
她越是这般模样，君赫宁便越发好奇。
“孤恕你无罪。”
毕竟当了皇帝几十年，他的字已是自己都满意的程度，今日难不成还会被一个小姑娘嫌弃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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