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自然也不例外!”
“从前父皇还在世的时候,就曾经夸过本王,凭性子,本王是最像皇叔的那一个。”
“楚太子摆出了阳谋,想用二十年休养生息,等我大兴死一位战神,死一位你最忌惮的强敌!”
“本王也摆出了阳谋,与楚太子合作,先谋了大兴的皇帝位,再用时间来证明本王的能力绝不会比皇叔差!”
“就算以后,皇叔不在了,我,阎子辰,也有与你楚君临一斗的本事!”
“也有,吞了你西楚,一统这天下的野心!”
他忽然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倾身死死的盯着楚君临:“这是一场豪赌,本王赌了!”
“楚太子,你赌不赌?!”
要说阎子辰真有多少底气,其实也是没有的。
他一个连大兴的皇帝位都还未到手的人,却谈一统天下的野心,未免有些可笑了。
可他一向自认为不比任何人差,又阴暗深沉的心思,让他在与楚君临谈合作的时候,不得不摆出这样硬气的姿态来!
他以为这样,是能让楚君临高看他的。
——却不知道楚君临心底的讥讽越发的深重了……
阎子辰竟然说他的性子像阎北铮?
他以为阎北铮的性子是什么?仅仅只是阴冷险诈?贪图权欲?
呵~这阎子辰啊,野心是足够了的,可就连自家的皇叔是个怎么样的人,都未能看懂三分。
竟也敢叫嚣着说只要用些时间就能成为第二个阎北铮?
竟也敢说出去要吞了西楚,一统天下的话来?
这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勇气可嘉……
——可惜阎子辰却选择性的忘了,他阎子辰如今的年纪,比阎北铮当初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时候,本就已经大了很多了!
阎北铮是大兴先帝老年得子,与他们这些皇侄的年纪相差无几。
十年前,上战场的不是他阎子辰。
让四国天下深深忌惮的战神不是他阎子辰。
让他楚君临甘愿蛰伏的人不是他阎子辰。
他阎子辰又凭什么以为再有十年的时间就能替代阎北铮呢?
——但,这正是他楚君临要的呢!
阎子辰却以为看透了他楚君临,摸透了阎北铮,,刚愎不仁,贻笑大方……
他日他楚君临得到大兴的机会才会越大呢!
与这样的一个人合作,盼着这样的一个人登上大兴的皇帝位,可真不是一件坏事!
因为,他根本没打算给阎子辰十年!
这一两年,他是要避着阎北铮的锋芒,可阎北铮是他最大的敌手,若不能在阎北铮活着的时候胜,他楚君临一统天下后,是要留下遗憾的……
——想到这里,楚君临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赌!怎么会不赌呢?”
“孤与辰亲王见面,不就是为了来赌这一场吗?”
“孤与大兴签订和平协议,孤回西楚去再发展个十年二十年的,等辰亲王如愿了,也要多多的努力。”
“多年后,是孤带着西楚的将士兵临大兴的京都皇城,还是辰亲王带着摄政王留给大兴的兵马二次发展后,破了我西楚的国都,可就看孤与辰亲王,谁更有本事了!”
放在桌面上的手,敲了敲桌面,楚君临主动做出让步:“那这样吧,孤的第三个条件,可以是辰亲王想办法安排孤的妹妹与摄政王见面三次。”
“至于这三次机会孤的妹妹能不能让摄政王对她动心思,将她接进摄政王府,那就只凭着她自己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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