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哥与辰亲王交好,只等着辰亲王登上了皇帝位,大哥就能凭着从龙之功位居高位,若再有惠贤公主帮忙,大哥到时候也给你弄一个官位。五品?不!四品往上!”
尹家鸣的眼睛顿时亮了亮。
他……也有当官的梦……
又听尹家鹤说:“你放心,万一出了事,大哥我也会一力承担,就是阴阳壶的事只有大哥知道,药也是大哥下的,大哥仰慕惠贤公主,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她。
到时候,那酒壶,也先从大哥这里传过去,假装星月公主不知情!”
“至于星月公主那里,她自小就是在惠贤公主的庇护下长大的,对惠贤公主有很强的依赖的。”
“你就告诉她,母亲脾气不好,她进了尹家的门,就是尹家的儿媳妇,如果不想被婆母磋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惠贤公主成为大嫂!”
“只要惠贤公主能和她成为一家人,她就能在惠贤公主的庇护下,和你幸福快活直到老死!”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尹家鸣一咬牙,答应了……
第二日一早,是大朝会。
一直将政务交给左丞相等人的摄政王,忽然上朝了。
还将请了病假的一位老大人都从府里抬上了金殿。
众臣不约而同的有了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这新君,怕是要提前开始议定了!
那些站了阵营的全都激动的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都盼着自己的主子能成为新君,并做好了帮自己主子各种说好话的准备。
但同时也担心自己的主子会失败,于是只能强压着这激动,故作严肃,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十日后,本王将点将出征,收西楚,伐黑泽!”
阎北铮扔出了一个大雷。
却并不是商议新君的。
却同样令满殿的朝臣大惊。
“什么?摄政王……这……这是什么意思?”
“收西楚?怎么收?那西楚的太子不是还在国宾馆住着吗?不是要和谈结盟吗?”
“柳大人,你说的什么糊涂话,你消息也太不灵通了,我告诉你,那西楚太子楚君临一行人,昨晚上,就成了敌犯,关进死牢了……”
“摄政王这是要同时对西楚和黑泽开战?这哪里打得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
“依我看,还是答应西楚的和谈,与西楚签订和平友好的协议才是最好的策略!”
“你们文臣就是怂!摄政王都说要打了!那就打!”
“你们武将就知道打!摄政王都在边疆打了十年了!该回朝让大兴休养生息了!”
“……我说周大人,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你是在怪武将打仗消耗钱粮吗?你是老糊涂了吗?摄政王在边疆十年,何尝用过皇都半粒米粮?何尝让国库拨过一块碎银?”
“大兴,是在武将的庇护下,才得了十年的安稳,这十年,国库已经充盈,为何不一鼓作气,彻底解决边患?!”
“解决边患,也可以用和平的方式解决,为何要打打杀杀的?”
“再说了,我大兴如今新君未定,摄政王再远征他国,岂不是人为制造内忧外患?此乃动摇国之根本的大弊!”
“……我倒是觉得,西楚和黑泽狼子野心,前端时日京都水毒,就是他们的毒计!因此,打肯定是要打的,不过,应该先求内稳,再灭外敌!”
“江大人说的内稳是?”
“商定新君,新君即位,稳定朝纲,由新君制定国策,颁发帝令声讨西楚、黑泽两国谋害我大兴百姓,派奸细刺探我大兴军务,甚至插手我大兴国政,而后,我大兴以正义之名,出征讨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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