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拉过苏以岚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祖母知你孝顺,你父亲是我亲生的,难不成还能刻薄了我这亲娘去?傍身钱祖母也留下了一些,足够了。
这些你就安心收下,也算是祖母对你的一点儿心意了。
我观那耀哥儿是个端方的,你呢早日生下个一儿半女,往后也就有了依靠,千万莫要去学那些个争风嫉妒的妇人作派。”
“是,孙女儿省得的。”
话已至此,母女二人也就没再推辞收下了,两人陪着老太太又闲聊了会儿才离开寿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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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苏以瑶刚从寿安堂请了安出来回到玉瑶轩坐下用早膳,齐嬷嬷就急匆匆的寻了过来。
“姑娘,不好了。”
苏以瑶闻言搁下手中的筷子,“怎么了?”
“我刚听咱们院儿里出去采买回来的婢女说外面都在传,说咱家二姑娘被那辅国公府的孙祁给毁了清白。”
苏以瑶闻言拿过一旁的帕子随意抹了抹嘴,“嬷嬷,你去把那婢女唤来,我要问话。”
待齐嬷嬷应声出去后,苏以瑶思量了一番又朝祭酒吩咐道:“你去街上多寻些乞丐,使多少银子无所谓,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将昨儿个辅国公府大公子来向二姐姐提亲的事宣扬出去。”
祭酒前脚领了差事刚走,齐嬷嬷后脚就带着那名外出采买的婢女步入了厅中。
“奴婢给四姑娘请安。”
“免了,你仔细说说,外头都是如何传的。”
“回姑娘的话,奴婢今儿个出去采买绣线,在那儿候着掌柜的结算的时候,听见一旁两名妇人说那日辅国公府赏荷宴有人亲眼瞧见那二公子孙祁将永安伯府二姑娘给迷晕了抱回自己院儿里,说二姑娘出来时衣衫不整,发髻凌乱,一看就是被那个了。
奴婢假装听闲话的,还凑过去问了一嘴,问她们是从何处听来的,那妇人说具体谁说的她也不清楚,但是街上都已经传遍了,于是奴婢一回来便禀告了齐嬷嬷。”
“这事儿你可还同旁人说了?”
“没,没,奴婢只同齐嬷嬷说过。”
“好,你先下去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想你应该明白,齐嬷嬷,一会儿赏她一吊钱。”
“是。”
“谢姑娘赏,奴婢明白的。”
待齐嬷嬷和那名婢女退出去后,苏以瑶坐在椅子上细细推敲着。
这么丢脸的事儿不太可能是辅国公府传出去的,难道是下人乱嚼舌根子?
不对,昨儿个还没这些流言蜚语,嚼舌根也不可能传的那么快,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散播出去的。
可散播这谣言对那人有什么好处呢?若说与他们两家有仇挟私报复,那这手段未免也太小儿科了些,不伤筋不动骨的,至多是丢些脸面罢了。
想来想去,苏以瑶最终觉得只可能是那日在场的哪个孙耀的爱慕者,得知他前来提亲,于是想出这招用来毁了这门亲事。
可那日前去的各府女眷还真不在少数,她又不知道谁对孙耀有意谁对他无意。
苏以瑶正头疼,想着怎么才能将这事儿给彻底解决了,就又有下人来报,说苏淳黑着脸回来气势汹汹的去了凭阑筑,她只得忙起身急匆匆的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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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辅国公府这边同样炸开了锅,此时正厅里也是因为这个谣言闹的不可开交。
孙耀的母亲罗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退亲,必须退亲,我不会让我的耀哥儿娶那么一个坏了名声的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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