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先后脚离开的皇后和苏淳,苏以瑶知道事情到底是没捂下来,此时她和顾宴令正躲在屋顶上偷看着底下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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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没理会进来就请罪的苏淳,而是看着顾言恺和苏以娇说道:“你们一个说自己是被下药陷害的,一个说自己是被强迫的,那你们倒是说说,朕应该信谁。”
顾言恺此时想到之前苏以娇在桌子前捣鼓的那一小会儿,又想到方才皇帝踹门进来他都没反应,心中猜测她肯定在桌上的香炉里动了什么手脚。
于是他指着桌上的香炉说道:“父皇,儿臣府上并不缺美人,何至于在宫中犯险做出此等丑事,更合况父皇不觉得儿臣刚才的样子着实有些蹊跷吗?一定是她,是她在这房中香炉里动了手脚。”
皇帝刚才怒火中烧,的确没细想,现在听了他的话觉得也有些道理。
于是他直接传唤了宫中的御医来检验这香炉中是否真的被下了药。
就在御医检验时,屋顶上的苏以瑶看着底下毫不担心的苏以娇了然。
药她肯定是下了的,毕竟骨颜亲眼所见,可她丝毫不惧,说明她知道这药查不出来。
看来回去她是要好好查查曲妈妈前段时间常去的铺子了,什么人如此厉害,制的药竟连御医都查不出来。
而就在此时,御医细细检查过香炉后又给二殿下把了把脉,最终确定二殿下并未中什么药,并如是禀告给了皇帝。
“不,不可能,我就是中了药了,你是不是没查验清楚。”
这个御医颇有些资历,又是皇帝专用的,闻言觉得这是对他医术的不信任和侮辱,于是直言道:“陛下,二殿下确实没有任何中药的迹象,若陛下信不过老臣,可请旁的御医查验。”
皇帝会请他来自是对他的医术深信不疑的,他见顾言恺到现在还敢做不敢认,没有一点身为男子的担当,心中对他很是失望。
“身为男儿身,毫无担当,你简直太让朕失望了,先不说中药之事,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女眷更衣之处?”
“父皇...”
皇帝对这个儿子的脾性多少也是了解的,此时也不想再听他狡辩,毕竟御花园里一众大臣都还在呢。
“行了,二皇子顾言恺宫中失仪,着杖刑五十,闭门思过一月。”
说完又看向从进来后一直没抬过头的苏淳说道:“永安伯苏淳教女无方,罚俸半年,苏以娇失德失行,罚十杖,好了以后入二皇子府为妾吧。”
等一众人等领旨谢恩后,皇帝甩了甩衣袖走出了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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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好好的一个秋日宴就在那么一件接一件的荒唐事中草草结束了。
回到永安伯府,苏淳黑着脸看着担架上泣不成声的苏以娇斥责道:“哭,你还有什么脸哭?为父的脸算是被你彻底丢尽了。”
“呜呜呜......”
“哎哟,我的宝贝娇娇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呜呜呜...阿娘~”
沐芸看着被担架抬回来哭的稀里哗啦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女儿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
可看着一旁脸黑的如同锅底一般的苏淳也知晓此时不是询问的好时机。
“主君,不管娇娇儿做错了什么,还请主君先请个大夫给她看看吧,女儿家身子较弱,拖不得的啊~”
“看,看什么看,做出此等败坏门风之事,我看她不如死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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