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只要能拿的住男人的心,什么东西得不到。
再说了往后二皇子成了储君,日后登基,即便不是正室成不了母仪天下的皇后,也可以做宠冠六宫的妃子啊。
“官人,妾要先行恭喜官人了。”
“嗯?恭喜?恭喜我什么?”
“官人,你想啊,这二殿下是何人?那可是皇后娘娘唯一的儿子,官家唯一的嫡子啊。
虽说陛下还有个长子,可本朝素来立嫡不立长,虽说娇娇儿如今是过去做妾,是,名声是不怎么好听,可给皇子做妾能一样吗?
等二殿下往后登基了,怎么说官人也算是他的半个老丈人,二殿下还能不眷顾着些你?”
“闭嘴吧你,官家正直壮年,这话也是你能胡说的,我看你是真不怕死。”
“是,是妾胡言了,可官人你想想是不是妾说的这个理儿?”
“那照你这么说,娇姐儿非但无过还有功了?”
“妾也不是说娇娇儿无错,可她一个小姑娘家若真是被迫的,那也不能全怪在她头上不是。”
沐芸这么些年作为一个小妾能活的这般自在,自然明白苏淳在意的是什么。
加上她又有一套独特的哄人方式,原本还气愤着的苏淳三言两语就被她说的不分东南西北了。
他觉得沐芸说的也有些道理,反正都已经发生了,若真能搭上二殿下,那何愁以后官路不顺。
苏淳亲了下沐芸的粉唇,“就你这张小嘴会叭叭,一天到晚尽说些好听的哄你家老爷高兴。”
沐芸见他这样,就知道此事算是翻篇儿了,她做作的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
“妾的天,妾不哄难不成要留给别人去哄?那往后妾还怎么活?”
苏淳一把抓住了她四处点火的手,一把打横抱起了她。
“哼,老爷我火还没消呢,你就来招惹我,今儿个爷绝绕不了你。”
沐芸‘咯咯咯’的笑着朝苏淳抛了个媚眼。
“不知道官人打算如何罚妾,是这样呢?还是...这样呢?”
‘嘶~’
苏淳感受着耳畔那温热的呼气,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她一下丢到了铺着锦被的床榻上。
“故意的是吧?一会儿别求饶就行......”
此时的苏淳已经完全接受了沐芸给他画下的大饼,礼义廉耻、规矩底线那些早都被他抛诸于脑后了。
......
—— <{=.......——
苏以瑶从宫中回来后,就一个人窝在了书房里。
她看着墙上挂着的自己母亲的画像,画中女子一袭银白色骑马装,英姿飒飒的骑在骏马之上,脸上笑意盈盈。
她伸出手轻抚着画中女子与自己颇为相似的面容。
“你若是还活着多好?也让我尝尝有母亲疼爱的滋味。”
苏以瑶有时候觉得不知道该说自己命不好还是命好,要说命不好吧,两辈子都是无父无母,这辈子虽说父亲还活着,可跟死了也无甚区别,亲缘甚浅。
可死都死了,老天爷还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让她得以遇到了顾宴令,这样看来又觉得自己命还不错。
‘笃笃笃’
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拉回了苏以瑶的思绪。
“进来吧。”
门外的骨颜得了应允,推开书房门走了进来,与她一道进来的还有祭酒。
“阿俊刚传了消息过来。”
“怎么说?”
“那香炉中药物粉末残留未检验出有毒性,所以御医才会查不出来。
这药粉只会增强人某些方面的欲望,且有一定的致幻作用,药效起效快且强,但也极容易被消耗,不会滞留药性在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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