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嗯,不讲,反正我只需记得夫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这话顾宴令虽是看着苏以瑶打趣着说的,可他眼里那份深情还是表露无遗。
虽习惯了他时不时的甜言蜜语,但每当他特别深情的注视自己的时候,苏以瑶还是忍不住的会有些羞赧。
于是微红着耳根子的她适时扯开了话题,“你这几日忙什么呢?”
知道小姑娘这是害羞了,顾宴令也不再逗她了,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后说道:“王岩死了,你外祖父的事倒是有了些眉目,这几日正在查。”
“什么情况?王岩怎么死的?”
“李奎那里的证据我找到了,他们贪污的那二百万两军饷本是拨给你祖父的,但其实当初下拨的军饷是三百万两,所以你祖父只收到了一百万两。
想必这也就是为何后来他们会调换粮草,想要置你祖父于死地的主要原因。
因为一旦白老将军班师回朝,这事儿就不可能瞒的住。”
“别说十几年前了,就如今的李奎和王岩也没能力犯下那么大的案子吧?”
“嗯,可惜李奎藏起来的证据只指向了王岩。”
“那王岩死了,岂不是线索又断了?”
“也不是,想要侵吞那么大一笔钱款,没有户部的帮忙是不可能的。
我查过了,此事与萧砷脱不开关系,当初这笔银钱就是通过他的手拨出去的。
但我手里的证据只能证明李奎与王岩动了这笔钱,而萧砷又是萧太傅的儿子,在没有确凿证据的前提下,我暂时还动他不得。”
“嗯,当初为了钓鱼,你放出风声此事败露,想必也引起了幕后之人的警觉,所以王岩才会被灭口。
萧太傅背后还有个皇后,那么大一笔钱款总不见得贪了回来挥霍的吧,肯定用在了什么别的地方,先缓缓吧,也不宜逼的太紧了,这事恐怕没我们以为的那么简单。”
顾宴令听着她冷静的分析,意外她的想法竟与自己不谋而合。
“的确,哪个当官的没些来钱的路子,遑论萧太傅这种,冒险贪墨军饷来享乐肯定是不可能的。
你我想法倒是一致,我也决定此事暂时先放放,等他们放松了警惕再说。”
正事儿说完,三日没有见着苏以瑶的顾宴令起身来到她身前,一把打横抱起她后就朝卧房走去。
忽然失重还没来得及反应的苏以瑶惊呼一声,手就自然的环上了顾宴令的脖子。
“你干嘛?”
“时辰不早了,自然是该就寝了。”
“就什么寝,就寝,我还没沐浴呢,一身的臭汗,还有你,不洗干净了别想上我的床。”
“呵呵呵...洗自然是要洗的,不过为了节省时间,不如一起?”
“你想的美,快点放我下来。”
顾宴令笑着将她抱回了房中后,放下她便走了出去。
两人到底是还未成婚,亲亲抱抱,同塌而眠已是逾矩,再多的他也是嘴上热闹,并不会真那么做。
毕竟他的小姑娘年纪也还太小。
待二人沐浴过后躺在床上,顾宴令心满意足的怀里圈着苏以瑶阖上了眸子。
可沐浴过后的苏以瑶却是格外的精神,一点睡意都没有。
原本还想同他再说说话的,可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上那眼底的乌青,终究没忍心打扰他,想必这几日忙着查案子他都没能好好休息吧。
顾宴令本就没有睡着,自然能感受到苏以瑶那灼热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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