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王爷最好别再送礼给我,下一次我可不会再那么好说话了,若是您想白发人送黑发人,那就尽管试试。”
苏以瑶一口气说完,也不等汾阳王回话,转身就同骨颜一起离开了。
是人就有软肋,她料定汾阳王一定会乖乖将这二十万两如数奉上,并且往后轻易不敢再来惹她。
发疯?谁不会?
呵呵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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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时间一晃而过,汾阳王府的管家是在那晚后的第二日将二十万两的银票送到苏以瑶手中的。
原本苏以瑶打算将这二十万两都给祭酒,毕竟本来也是因着她受伤要来的补偿,可祭酒死活不肯要,苏以瑶最终无法,只能先留着,但心里也想好了,等她将来出嫁的时候作为陪嫁给她。
虽说秋日宴那日官家亲口说了等苏以娇伤好后入二皇子府为妾,可二殿下那边一直没有音讯,苏淳也不好上赶着将女儿送上门去。
为此苏以娇本人是急的不行,芸姨娘倒是一如既往的稳如老狗。
苏以瑶此时窝在书房的软榻上,手里攥着一本杂记,眼睛却是看着窗外那伴随着秋风簌簌飘落的梧桐树叶。
半个多月了,也不知道顾宴令那边怎么样了。
脑海里想着,手不自觉的从软塌的靠枕底下摸出一张小纸条,上面用好看的瘦金体写着‘安好,勿念’四个字。
望着纸条入神的她完全没意识到骨颜是什么时候进来且站在她身旁的,直到她调笑的话语声响起。
“怎么?想主子了?”
苏以瑶闻言倒是也没否认,将手中纸条对折好塞回靠枕下的同时回道:“嗯,是想他了。”
说完,她心底不禁暗暗感慨,苏以瑶啊苏以瑶,没想到你也有学会儿女情长的一天,想想自己的上辈子,连婚姻都是基于家族利益才定下的,果然生长环境不同,人的性格也是会变的。
秋天,的确是个让人容易产生思念的季节。
“那你要给主子写封信吗?”
“不了,让他安心忙自己的事吧。”
苏以瑶自认自己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放任自己沉沦那么一会儿也就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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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远在千里之外的铜川县城外的平凉山上,刚顺利剿匪成功的顾宴令背着双手立于一处悬崖前深深凝望着盛京城所在的方向。
阿杰:“主子,所有贼匪均已落网。”
“嗯,先看管起来,等我们离开那日再交给铜川县令,就地处决即可。”
“是。”
阿杰领命离开的同时,阿俊快步走到顾宴令身边禀告道:“主子,那边有消息了,确定是在平望山,但具体位置不详,那平望山比这平凉山地域更广,若是地毯式搜索就算我们带足了人手怕是也需花上好些时日。
更何况我们是打着剿匪的幌子来的,若是拖久了怕是会打草惊蛇。”
“平凉山地势险要,匪寨易守难攻,先这么上报吧,再拖个三五日的总也在情理之中。
让弟兄们乔装改扮一下,分批进入平望山,再让人注意山脚下的平望镇,看看有没有大批次的补给送进山。”
阿俊应声刚准备退下,顾宴令想了想又开口问道:“盛京可有信传来?”
“并无。”
阿俊回完话,见自家主子没再说什么,也不似还有什么事吩咐,拱拱手便退了下去。
顾宴令背在身后的手食指和拇指轻捻,望着盛京城的方向轻喃着说道:“小没良心的,我说勿念你就真的不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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