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娇哼响起,顾言恺看着怀里媚眼如钩的美人儿也没管这是在马车里,俯首就吻住了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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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下,二殿下他......”
听完属下回禀后的顾言铭不屑的嗤笑一声,拢了拢自己身上的狐裘。
“我这个弟弟啊,呵...早晚得死在女人身上。”
“殿下,不如属下将此事想法子传到陛下耳朵里,这样一来...”
顾言铭摇摇头,“不用了,你以为前前后后那么多禁军和玄甲军的将士都是吃素的?
顾宴令的军纪何等严明?就我那蠢货弟弟会以为因着他皇子的身份偷溜一会儿旁人不敢多置喙什么。
恐怕现下父皇那边早已收到消息了。”
“是,殿下英明,是属下思虑浅薄了。”
......
顾言铭所料没错,就在顾言恺不管不顾的在马车上行着荒唐事的同时,已经有人将消息禀告了上去。
听完底下人回禀重新回到车厢内的曹全也是被顾言恺的此番举动弄的有些头疼,这事儿他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不知该如何同皇帝禀告。
皇帝落下一子的同时,抬头看了眼进来后欲言又止的曹全。
“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陛下,这...”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作甚。”
“是,下头人回禀,二殿下擅离职守,回了自个儿马车上去了,且...”
“且什么?”
听着皇帝已经有些不耐的语气,曹全一咬牙说出了“白日宣淫”四个字。
‘嘭~’
“荒唐,这个孽子,他是要气死朕不成。”
皇帝这一拍,棋盘上的棋子全部都移了位。
顾宴令默默的将手中本欲落下的棋子丢回了棋笥里,起身拱拱手说道:“既然陛下有事要处理,那臣便先退下了。”
等他走出车厢,皇帝看着原本自己赢面很大的棋局因着顾言恺被毁了,忍不住又是一通破口大骂。
曹全也不吱声,只待皇帝骂的差不多了,递上茶杯说道:“陛下,您歇歇嗓子。”
皇帝接过喝了一口,本欲停下车队亲自去处置那孽子,但念及皇家威严,还是暂时忍住了。
只嘱咐曹全让他去将此事告知皇后,让她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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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盛京城前往紫霄山围场要走三天,中间虽有一处驿站可供歇脚,但也容不下那么多人。
所以顾宴令早就测算好什么时辰需要到达什么地点,又在哪里安营扎寨。
此时看着天色差不多的他挥手叫停了车队。
“原地休息一个时辰。”
玄甲军将士们齐齐昂首站立,朗声将他的命令重复了三遍,以确保车队所有人都能听到。
天气虽然严寒,但在马车里颠簸了一上午的那些臣子和家眷们还是纷纷都下了马车活动活动筋骨。
下人们则开始忙忙碌碌的准备起了午膳,要说有多丰富那是不可能的了,也就只能弄些简单的热汤水,就着干粮随意吃些。
......
此时皇后的马车里,顾言恺和苏以娇双双跪在地上,皇后则单手支撑着脑袋,阖着眸子,轻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原先让顾言恺将苏以娇早日纳入府中好生待着,是念及她与苏以瑶之间的姊妹关系。
顾宴令兵权在握,皇帝又有多宠他谁都看的出来,若是能与他交好,得他相助,这储君之位还不是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顾言恺:“母后~”
“闭嘴,你别喊我。”
皇后说着睁开眼睛,看着苏以娇那副娇柔的狐媚模样眼神愈发不满,心里也暗忖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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