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给那两丫头的陪嫁不少,便想着也替他们兄弟俩各置办一份。”
“嗯,应该的,这种事你自己拿主意便好,不用同我说。”
“既然印信给了你,那我要用到大笔的支出,自是要与你说一声的。”
苏以瑶笑着倒了杯茶递给顾宴令,“嗯,很自觉,顾将军请继续保持哦~”
两人闲聊着说笑了几句,便起身去往了练习射箭的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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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
山林里,顾言铭和顾言恺两队人马狭路相逢,策马狂奔围追堵截着一头麋鹿。
冬日山林里猎物本就稀少,像这样一头成年的雄麋鹿,目测怎么也有个三四百斤,且鹿身上都是宝,兄弟二人自然谁都不愿意放弃。
顾言恺先前发现这头麋鹿踪迹时,并未注意到侧边追逐着它的顾言铭,此时仗着距离上的优势,他率先搭弓射箭,‘嗖’的一声,箭矢以破空之势直射麋鹿脖子处而去。
顾言铭见状也不势弱,同样以极快的速度一箭射出,只箭去的方向是麋鹿的后腿。
感觉到危险的麋鹿灵活的奔跑跳跃间,完美的避过了顾言铭那致命的一箭,却是被顾言铭那一箭给射中了后腿。
倒地的一瞬,它仍旧没有放弃求生的欲望,以极快的速度挣扎着站起来,瘸着后腿依旧奋力往前跑着。
可顾言恺没再给它跑走的机会,一箭射中了它的脖子。
麋鹿‘嗷——’一声哀嚎着摔在地上不停抽搐,脖子中箭那处鲜血汩汩流出。
顾言恺见状大喜,驭停了马,朗声吩咐着自己的随从道:“去,将这麋鹿先给本王送回营地。”
“慢着——”
顾言铭出声制止住了正准备去拖那麋鹿的几名随从。
“二弟,这鹿是为兄先看见,也是为兄先射中的,你要拖走是不是不太合适?”
顾言恺把玩着手里的马鞭,语气不屑的回道:“大哥此言差矣,这狩猎什么时候规定谁先见着就是谁的了?不应该是谁先猎到便是谁的吗?”
“好,即便如你所说,那先射中这鹿腿的不是为兄吗?”
“是,的确是你先射中的,可那又如何?它不还是站起来跑了吗?既然它跑,那我将它射死了,不就该是我的?”
听着他一番强词夺理的言论,顾言铭眯了眯眸子,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与他争论。
“既如此,那这鹿便就当我这个做哥哥的让给你的。”
说完,也不待顾言恺反应,一拽马缰调转马头就领着他那队人扬长而去。
“切,装什么装,技不如人就技不如人,本王用你让,笑话。”
顺利获得猎物的顾言恺心情颇佳,嘴里轻嘲着说完,带着手底下的人同样离开此处,继续搜寻起了其他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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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成王未免欺人太甚,您就这样算了?”
离开方才那处一段距离后,放缓了马速的顾言铭听了随从的话冷冷一笑。
“急什么,这冬猎还有十来日,抢得了那头麋鹿也不代表他就赢了,本王犯不着与他再起争端,不过,自也不能那么轻易就算了。”
话落,顾言铭未再言语,等今日狩猎时辰一到,便带着随从和猎物返回了营地。
晚间他用过晚膳后,就来到了齐丞相的营帐。
“老臣见过宁王殿下。”
顾言铭连忙上前扶住了欲行礼的齐丞相,“此处又没有旁人,外祖父何必如此多礼。”
“以防隔墙有耳,何必让旁人多拿捏了话柄。”
“外祖父放心,营帐四周我已命人守着了,你我大可放心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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