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芸闻言娇嗔一笑,“官人这龙精虎猛的,妾可没能耐榨干你。”
话落,男人的自尊心得到强烈满足的苏淳也不再多言,直接就以吻封缄,堵上了沐芸那张能说会道的小嘴。
干柴烈火的两人吻了一会儿,不满足于现状的苏淳一个打横抱起了沐芸朝着房中床榻处走去。
一场激烈的云雨过后,苏淳极为满足的揽着沐芸闭目养神,手还轻轻顺着她那柔顺的秀发。
只是没顺几下,苏淳就感觉到手里多出了几缕发丝。
他将手伸出床幔外,随意的甩了甩,“芸儿最近可是有什么烦心事?怎的还脱起发了?”
“可能近几日一直担心着韦哥儿的考试成绩,心思重了些。”
“嗯,韦哥儿年纪还小,此次会试能中已是很不错了,他还有的是机会,你且放宽了心。”
“是,妾都听官人的,有官人教导韦哥儿,妾自是瞎操心,不过为人母的,总会替子女多忧心些。”
沐芸话落,感觉到困意的苏淳也没再多说什么,只轻拍了拍的后背道了句‘睡吧’,便拥着沐芸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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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沐芸晨起醒来时发现身边没有人,她看了眼房中的沙漏,竟是那么晚了么?
往日里苏淳歇在她这儿,两人即便如何胡闹,只要他起身她肯定是会知晓的。
“曲妈妈——”
‘吱呀’
房门打开,曲妈妈应声进入房内,看着脸色有些不怎么好的芸姨娘担忧道:“姨娘可是身子哪里不适?”
“倒也没哪里不适,可能今儿个睡久了,有些头晕。”
“奴婢瞧着姨娘脸色不太好,今儿个主君早起本想唤姨娘起身服侍,可怎生也唤不醒。
后来主君心疼姨娘可能是累着了,便嘱咐奴婢多仔细着些。”
“嗯,先服侍我洗漱吧。”
曲妈妈应声去唤了侍婢端水进来,自个儿则服侍着芸姨娘起身穿衣。
待沐芸洗漱完毕坐到梳妆台前,整理完床铺的曲妈妈替她梳起了头。
只梳了一下,曲妈妈手中便多出了不少的发丝,联想到刚才整理床铺时发现的那些脱发,曲妈妈开口道:“姨娘,一会儿奴婢去请个大夫来给你诊诊脉?”
“怎的了?”
“姨娘想是近来操心哥儿的学业累着了,奴婢方才整理床榻时发现了不少落发。”
曲妈妈说着还将握有落发的手心展开到沐芸面前给她看了看。
“呀~我怎生掉了那么多头发。”
沐芸最喜欢的就是她那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她本就长的好,一头秀发又替她增色不少,让她看上去仍像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
沐芸用过早膳后,曲妈妈请回来的大夫便给她把了脉。
大夫摸脉摸了约有两刻来钟,且脸色看上去十分凝重,这让被把脉的沐芸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儿。
“大夫,我们家姨娘如何了?”
老大夫刚松开把脉的手,曲妈妈便急急出声询问。
“没什么大问题,劳心过度,老夫开些滋补安神的汤药,每日喝上一碗,好好休息个三五日即可。”
闻言,沐芸的悬着的心又落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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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玉瑶轩这边,苏以瑶也收到了花雨颜离京到现在的第一封信。
信中先是简单问候了几句,接着便说起了正事,铜平郡的浮曲阁已经成功落成,且开张当日就赚了个盆满钵满。
她还会在铜平郡留着观察一些时日,等确认没问题后,她就会去南阳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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