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令无奈的应了声,“陛下~”
有那胆子大又与顾宴令交好的武将出声道:“陛下,今儿个臣可不帮着您。
那些个文臣不都说人生四大喜,这洞房花烛夜怎能叫顾将军错过了去。”
“哈哈哈哈哈......”
顿时,喜房中一阵哄笑,苏以瑶耳尖不自觉的悄然爬上了一抹粉色,直至红透了整张脸。
好在有着却扇遮挡,到底这羞赧的一幕没被旁人瞧见了去,但却没有逃过她身侧顾宴令的眼。
只不待他细看,皇帝便拽着他的手朝婚房外走去。
“走了,走了,喝酒去了,媳妇儿又跑步了,晚些你慢慢看。”
“哈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哄笑,原本人满为患的婚房刹那间空旷了下来。
皇后眼神飘忽的时不时望向那喜被的方向,可此时即便心中再多疑问她也不好发作。
只能心有不甘的落在人后一道出了婚房。
罢了,只希望一会儿的事能成,总也算有些收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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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婚房的门被关上,苏以瑶呼出一口气,举着却扇的手刚放下,又听见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忙举起却扇,复而又调整回了之前端庄的坐姿。
“顾夫人,将军命老奴来传个话,您可先行摘了头冠,换身轻便些的衣物,若是饿了,可让您的婢女传膳。”
“多谢嬷嬷,以瑶知晓了。”
“夫人客气,那老奴就先行告退了。”
等传话嬷嬷出去了,苏以瑶也没矫情,在恬酒和祭酒的帮忙下,摘了头冠,换上了一身较为轻便红色裙裳。
恬酒:“哎呀,姑娘~”
“怎的了,一惊一乍的。”
“你这额头都被压出红痕了。”
苏以瑶看了眼铜镜中自己的额头,还好,红是红了点,好在没破皮。
“无妨,这个过会儿就该自己消了,你们也都别陪着我了,出去吃些东西吧,忙了一天了,也该饿了。”
恬酒是真的有些饿了,晚上她们还得守夜,以免主子们要伺候,不吃饱哪儿有力气呢?
“那我去啦,姑娘你想吃什么,我一会儿带回来。”
“不用了,我倒是不怎么饿,一会儿我用些桌上的糕点就行。”
祭酒:“就你嘴馋,一听见吃的就那么激动,这是在宫中,还得警醒着些,莫要冲撞了贵人给姑娘招惹麻烦。”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肯定不会给姑娘惹麻烦。”
“祭酒,骨头,你们也一道去吧。”
骨颜:“祭酒和恬酒去吧,我还不怎么饿。”
祭酒本也没打算留自家姑娘一个人在婚房,但她们也确实需要先去吃些东西,不然晚间怕是没力气守夜。
想着她也就没拒绝,与恬酒一道走了出去,想着快些吃完回来换骨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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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将军,严某恭祝你新婚大喜,这一杯我干了,你随意。”
“严将军客气,既是大喜之日,自没有随意的道理。”
顾宴令仰头饮尽杯中酒,这位严将军也就是方才豪言出声的那名武将。
他隶属兵部,也算是顾宴令的从下官员。
“顾将军爽快,严某也干了。”
顾宴令这边一一敬着酒,席间欢声笑语不断。
主桌皇后这边却是揪着心,傻了眼,怎么这所有的一切都没按照她布置好的发生呢?
同样疑惑的还有萧太傅,他明明让皇后给顾宴令下毒的,怎的这婚宴都快结束了,顾宴令还活的好好的,难不成是这毒性还未开始发作?
萧太傅作为重臣,今日虽没资格坐主桌,但也离主桌的位置不远,他看了眼皇后的放,正对上同样看向他的皇后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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