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妙:“这顾大将军也太不识好歹了,不过区区臣子,怎可对公主这般无礼。”
“你懂什么,像他这样的才有征服感不是吗?”
阿妙:这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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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平典当行内,宇文浩坐在房中桌案前煮着茶,一举一动间自有一股潇洒风流。
他身前地上跪着的女子抬头看向他时眼中那痴迷的神色丝毫不加掩饰。
“曲幽,你逾矩了。”
宇文浩说着拿起茶杯放在鼻尖闻了闻,接着抿了一口放下,看向女子的眼神除了冷漠再无其他。
“曲幽该死,主子恕罪。”
“你的确该死,若不是你无用,此时我南苑大军早应该顺利开拔了。”
名叫曲幽的女子不敢反驳,只额头触着地,似在听凭宇文浩的发落。
“再给你一月的时间,除去顾宴令,不然你也不用回南苑了。”
“曲幽遵命,定不叫主子失望。”
“嗯,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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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府藏娇阁内,苏以娇在再一次得知顾言恺出府陪那什么南苑公主游玩时,终是没忍住大发了一通脾气。
凌乱的房间里,采环和采苓双双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成了主子发泄怒火的对象。
摔砸完东西感觉火气略微消散了些的苏以娇坐在房中桌前平复着自己。
她不能束以待毙,顾言恺是个什么德行的人她最是清楚。
今日若换盛京中旁的大家闺秀进门成为成王妃她都不着急,因为她有信心她们分不去她的宠爱。
可那南苑公主不行,这些时日她也听了不少那宇文嫣然的传闻,特别是她那无人可及的容貌,光这一点,就足以让自己往后在顾言恺面前失了宠爱。
更别提她背后还有整个南苑国作为后盾,若真让她进了府,以后岂不被她压的死死的。
“采环,去吩咐门房备车,我要回趟永安伯府。”
“是,奴婢这就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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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伯府的前院书房中,荭俏身着一袭浅紫色抹胸裙,外罩一件深紫色薄纱,侧卧在软榻上,玉臂横陈,明眸娇睐。
苏淳站在书桌后,一手执笔,一手挽着衣袖,看着眼前的美人落笔作画,一幅侧卧美人图缓缓呈现于宣纸之上。
“主君,好了没有啊~妾这手臂都撑麻了~”
“好了!俏儿过来看看满不满意。”
苏淳落下最后一笔,拿过桌上一旁摆着的帕子擦了擦手。
荭俏依言起身,莲步轻移间,薄纱翩扬,半露着那莹白圆润的香肩走到书桌旁。
她很是自然的双手环上苏淳的腰身,垂眸看着桌案上那幅画卷。
“主君到底是才华斐然,这画将妾的神态描绘的惟妙惟肖,妾很喜欢,妾求主君赏,妾要将这画裱起来挂于房中。”
苏淳单手环着荭俏的纤细的腰肢,另一手轻点了点她的鼻尖。
“本就是替你作的画,你自拿去就是。”
“那妾就谢过主君赏了,晚些妾再好好答谢下主君。”
荭俏本就穿的勾人,此时听着她饱含深意的话语,苏淳摩挲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喉间也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下。
“你个小妖精,别等晚些了,不如......”
苏淳说着一吻便落到了荭俏那莹白如玉的肩膀上,一双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荭俏娇嗔着欲拒还迎,两人甚至都没想过此时正是白天,且还在书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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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娘娘,侧妃娘娘,还容小的去通禀一声......”
“本妃找自己的父亲还要通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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