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瑶挑挑眉,“想死?”
“是,反正你应该知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说不说由你,但...想痛痛快快的死不可能。”
“为什么?”
“刺杀我夫君,害他受伤,你凭什么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
哦,对了,还有之前你妄图借秦琴毒害我夫君的事。
崔珍珠,我说的对吗?”
曲幽微有些讶异的眸光一闪,但也仅是一瞬,她嘴硬道:“什么崔珍珠,不知道。”
“你承不承认的都没关系,只要我知道你是就行了,带上来。”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我爹可是长平侯,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地牢内一声声的男子咆哮声响起,两名玄甲军将士押着一名十六七岁的男子走了进来。
曲幽瞳孔微缩,这细微的眼神变化自是逃不过时刻关注着她的苏以瑶的眼睛。
“我不认识他。”
“我说了,认不认的可由不得你,我认为是就行了。”
话落,那押着长平侯府三公子秦然,也就是崔姨娘儿子的那两名将士将他绑到了另一处的刑讯架上。
“干什么?你们放开我,放开...”
“吵死了。”
接下来的话不用苏以瑶说,阿杰也知道怎么做,他拿出袖中的帕子,直接塞住了秦然的嘴。
“唔...唔唔...”
“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考虑,你若还是什么都不想说,那你所遭受的一切,他...都会替你再经历一遍。”
曲幽不知道苏以瑶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身份的,她现在这张脸才是她真实的样子。
而潜伏在长平侯府时,她示人的都是易容过后的样貌。
她自问自己应该没有什么地方漏了马脚,除非是赖妈妈背叛了自己,背叛了南苑。
可赖妈妈与她不同,她还有家人在南苑,难不成她真就不顾她家人的死活了吗?
......
—— <{=.......——
一盏茶的时间转瞬即逝,苏以瑶坐在椅子上,朝一旁刑讯架前的侍卫挥挥手。
随着‘啪’一声,侍卫甩了下空鞭打在地上,只那响亮的甩鞭声已经让被绑在架子上的秦然露出了害怕的神色,被堵住的口中还发出慌乱的咽呜声。
持鞭的护卫看向一旁无动于衷的崔珍珠,也不再手软,那蘸着盐水的鞭子一下就打在了秦然的胸前。
霎时,衣衫尽破,一条猩红的鞭痕横亘在秦然胸口。
“唔...”
这时,阿杰上前取出秦然口中的帕子,那原本的低哼声直接变成了惨叫声。
秦然虽是长平侯府的庶子,但碍于崔姨娘得宠,他在府中自小就是娇生惯养的,何时遭过这般罪。
“令瑶县主,你疯了吧?青天白日囚禁官宦子弟动用私刑,你眼里可还有王法?可还有陛下?”
苏以瑶轻笑一声,“秦公子,本县主也不想对你动刑,可无奈有人不愿意配合啊!”
秦然自从被绑来,因着害怕,一直没有特别留意旁边刑讯架上绑着的人。
此时他看了旁边那‘血人’一眼,但她始终偏低着头,着实看不真切。
“我又不认识她,她配不配合与我何干?”
苏以瑶没再同秦然废话,她倒要看看,这位虎毒食子的崔姨娘舍得出女儿,舍不舍得出这儿子。
‘啪——’
“啊——”
......
接二连三的鞭打声响起,崔姨娘终是忍不住的开口说道:“住...手。”
那名行刑的侍卫停下动作。
秦然也终于得了片刻喘息,不过一时的放松竟是叫他直接昏了过去。
阿杰:...这也忒没用了,才几鞭子就昏了?
“愿意说了?”
“县主,刑讯逼问官宦子弟,谁给你的权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