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如此有心机!
刚有点风吹草动,就止不住见缝插针了。
不过说起来,耶律馥也觉得有点子奇怪。既然这个秦宛是个如此有心思的人,为何当初会在余三娘家被人欺负成那样?
但耶律馥脑子一向不够使,刚觉出点异样来,又想不明白了。
兴许,是那凶巴巴的余三娘更厉害?不是说恶人自有恶人磨吗,所以才能压制住她?再者在那里可没有王叔替她坐镇做主。
还是说,这秦宛以前受了太多苦,被接回来后,突然就想明白了,晓得自己只有这样才能攀附住王叔?
但好像又没有这么简单。
她甩了甩脑子,觉得自己啥时候能和江无眠一样聪明过人,一点就通……呸呸呸!她才不要像这个女人呢!
话是这样说,但从秦宛那边离开后,耶律馥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
正好她路过一处回廊时,听到了箬嬷嬷的声音。
箬嬷嬷应该刚来,在这悄声和几个后厨房的人交代着什么,表情十分严肃,正说着如何和外面传消息的事。
耶律馥在那偷听了两句,面色也跟着凝重起来。
王叔出去了,江无眠也进宫没了消息。
看这样子萧苏禾也像是不在这。
果真出什么大事了吗?
耶律馥回头再看一眼箬嬷嬷那边,攥紧双手,下定了什么决心,走过去对箬嬷嬷道:“你们的人不好出去,打探的事交给我吧!”
箬嬷嬷一愣,等抬头欲问什么时,耶律馥已经转身走了!
……
于此时,另一边。
京城某一处僻静小院。
昏迷许久的江无眠,正在幽幽转醒。
江无眠睁开眼,恍惚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和随风飘荡着的床帘。
她艰难起身,看了眼四周。
越看越是迷茫。
“这是哪儿?”
顷刻间,她的记忆,登时回到了昨夜晋亲王欲强占她之时……
江无眠眼中倏地生出几分厌恶和冷色,下意识握紧双手!低头看去,此刻那根染血的簪子竟还紧紧握在她的手掌心里。
当时情况危急,晋亲王跟疯了一样,她双脚上还有铁链,根本躲不开!
在晋亲王要把她压在地上,欲图谋不轨时,她拔下头上的簪子,直接刺进了他的眼睛。
晋亲王呼痛,把她推倒。
江无眠正好砸到了墙壁上,瞬间晕了过去。
后面的事她便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谁带走的。
难道又是晋亲王吗?
很快江无眠就否定了这个猜测,若是晋亲王,她现在不可能还好端端的躺在床上,身子除了疲乏外,也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异样感。
但也绝对不会是萧苏禾。
更不可能会是那个人……
想到这,江无眠眼底生出一丝异样,微抿双唇。
那日乘马车进宫赴赏花宴时,她曾悄悄透过车窗帘子往公主府门前看过。
却只见到了他漠然转身的侧影,和那随着冷风无情乱舞的漠袍袍摆。
这段时日,她一直逼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只专心于正事。
但往往是这些藏在心里最深处,不愿被提及的东西,一经想起,才会真正的刻骨铭心和痛彻心扉……
这时,有人推开门,是一个生脸丫鬟。
江无眠顿时警惕,攥紧手里簪子。
那丫鬟也被她的冷眼吓到了,缩了缩脖子,走过来放下药碗,然后指了指自己,双手摆动。好像在说,她并没有恶意。
江无眠打量着她:“你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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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