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切完蛋糕,大人坐一起聊天,林溪和傅京尧坐一起,季衡一个人默默剥橘子。
饭后来点水果,开心。
这橘子越吃越上头,怪不得外公家经常备着,等下打包点带回去。
季明山瞥了他一眼,收回视线,傻小子越看越气。
张文秀开口,“不要担心,小衡会找到自己的幸福,京尧以前那么冷淡的一个人,你们看看他现在,恨不得告知全天下他结婚了,溪溪是他的老婆。”
傅心雅感慨,“京尧这样和哥哥非常像,可惜哥哥和大嫂去世太早,没能看见这一幕。”
张文秀看向窗外,“你哥确实爱惨了京尧妈妈……”
儿媳生下京尧后不久,因病去世,儿子伤心了半年,一起去了。
大家都说儿子舍不得儿媳孤零零地待在地府,下去陪她。
两人的感情是一段佳话,可怜京尧小小年纪没了父母。
他从小非常优秀,但不外露真实感情,永远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张文秀担心孙子会憋出毛病,没想到天降孙媳妇改变了他。
溪溪是傅家福星。
傅建华拍了拍她的背,“说好了不管孩子们的事,以后不提了,我们后天出去旅游散心,一切费用由京尧出,他今年的生日礼物还没送。”
张文秀轻点他的额头,“溪溪送了两个,等于京尧也送了,你好意思让京尧出钱,你这个做爷爷的专门坑孙子。”
傅建华不在意道:“没事,京尧有钱。”
季筝道:“外公,我来出这次的旅游费。”
傅建华摆手,“不用,京尧不差这点钱,他特别有钱。”
季筝微笑,“孙子和外孙女一样,不能年年让京尧哥出,他今年刚结婚,正是用钱的时候。”
“我刚接手季家,我来出吧。”
季明山和傅心雅附和,“小筝出,她现在是季氏的总裁。”
傅建华嘿嘿一笑,“既然你们这样说了,我不客气啦。”
小筝离开贺庭,比以前自信多了。
真好,除了季衡,大家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四人又说了一些话,季明山和傅心雅告别,“爸,妈,我们先回去了。”
傅建华挥手,“好,以后见。”
季衡捧着一个橘子,“现在还早,要不再坐一会?”
季明山将他拖出去,“走了,不要打扰你的外公外婆。”
“哎哎,等等。”季衡喊道,“刘管家,打包点橘子给我带回去。”
季明山揪住他的耳朵,“连吃带拿的,家里缺橘子?”
“爸,我的耳朵!疼啊!”
吵吵闹闹的声音消失,季家四人离去。
林溪和傅京坐了一会,起身上楼睡觉。
傅建华、张文秀、刘管家和吴妈紧紧跟在后面,嘴角挂着相同的微笑。
林溪赶紧跑进去,傅京尧挡在门前,“爷爷奶奶,你们别跟着,吓到溪溪了。”
两人自觉进了同一个房间,傅建华和张文秀赶紧走了,“睡觉,全部去睡觉。”
吴妈悄咪咪问:“刘管家,你准备好了吗?”
刘管家比了个ok的手势,“我出马,你放心。你有伤在身快去睡吧,我守着,保证连一只连苍蝇都飞不出来。”
“今晚,嘿嘿嘿~~”
房间依旧很空,一张两米大床、一床被子、一个枕头,换洗的衣服和浴巾,没有多余的东西。
这是第三次,林溪已经习惯了。
在帝景园,她抱着傅京尧睡了好几晚,躺在同一张床而已,内心毫无波动。
傅京尧站在门边,“溪溪,你先去洗澡。”
“好。”
林溪拿上睡衣,十分钟洗完澡,在爷爷奶奶家洗澡不习惯,有种被偷窥的感觉。
她看向那边的男人,“我洗完了,你去吧。”
傅京尧目不斜视走进浴室。
林溪掀开被子,跳上床。
咦?床好像换了一个,QQ弹弹的,有点不对劲。
她扒开床单一看,下面充满了水,一个大水床?
林溪踢了一下床板,整个人来来回回蹦三下。
哇喔,挺好玩的。
刘管家为什么换成这样的床?躺在上面睡觉对身体好吗?睡的更舒服?
她喜欢硬一点的床板,在水上睡觉没有安全感。
林溪想了很久没想明白,她望着头顶的白色天花板发呆,安静地等傅京尧出来。
仔细观察,天花板上的灯也换了,换成金色玫瑰花状。
刘管家太闲了,爷爷过生日,他还有心思搞这些。
浴室的门打开,傅京尧一步步靠近,掀开被子躺在另一边。
刚躺上去,他感觉非常不对劲。
林溪翻了个身正对着他,“你也发觉不对劲,弹来弹去,像小时候吃过的QQ糖。”
“刘管家富有童心,特意搞了个这样的床,让我们记起童年的美好回忆。”
她一动,整个床上下晃动。
傅京尧眼底闪过一丝惊愕。
这……难道是那种床?
刘管家脑子里装了许多乱七八糟的知识,干得出这样的事。
林溪见他沉默,挪近了一点点,“傅京尧,你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吗?”
傅京尧合了合眼,压下心底的惊讶,他僵硬地躺在床上,完全不敢动。
林溪戳了戳他的下巴,“怎么又不理我?”
傅京尧抓住她的手指,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溪溪,躺好,睡觉。”
“好吧,你也不知道。”林溪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关灯,睡觉。”
“嗯。”
傅京尧缓了片刻,伸手按下开关。
刹那间,整个床剧烈摇晃,暧昧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
“卧槽!”林溪滚到男人怀里,“地震了?!”
她正要起来,傅京尧搂住她的腰,“不是地震。”
“什么鬼玩意?刘管家整蛊我们?”
晃动的来回推力使两人紧紧挨在一起,林溪如八爪鱼缠在傅京尧身上。
“快关了,不然我炸了它。”
“等等,马上好了。”
三分钟后,傅京尧终于摸到了开关,他按下去,晃动停止,头顶的灯随之灭了。
林溪喘了口气,“呼呼……刘管家今晚抽风了,搞个这玩意,他不想让我们睡觉?”
身旁的男人迟迟没有动,呼吸声越来越重,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
林溪抬头,“你怎么了?伤到哪里?”
傅京尧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哑着嗓子问。
“溪溪,我可以亲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