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有这样的说法,她才可保住自由。
而且,这也是她最想要的。就算是他能够看穿她,也无所谓。
一阵沉默。
她实在是看不清他的容颜与他的神情。
只是直觉那双看着她的眼睛不可思议。
就像是看待一个疯子来看待她!
是啊,这个时代的女子能够想的就是如此伺候好男子,能够得到男子的一个微笑和一个晚上,便会欣喜的心甘情愿的为他们生儿育女。而她想要的是她们隐藏在骨子里想要却不敢启口,或者认为这是一件多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可她,绝对不会放弃!也绝对不会妥协!
元祁确实是惊讶的看着云楚洛,这样的要求匪夷所思。
可他却清楚知道,这是她绝对不能放弃的原则!
他眼眸瞬间幽深而沉寂。
空气因此而又再次存在了压迫感。
云楚洛等了一会儿仍旧不见他的反应,便狡黠一笑,眼中的泪光隐藏起来,她掩嘴窃笑道:“太子是否觉得妾所所求是否太过不可思议?是啊,妾这样的身份哪能敢求太子给这样的恩赐?所以,太子莫要将妾看的太高,侧妃之位真的是抬举了妾。”
“云楚洛,你所言非虚。本宫知道。”他就在她说话间穿好了衣服,并从纱帐那头走过来。
站在云楚洛的面前,他一张过于绝美的脸散发着华丽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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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楚洛仍旧保持着笑。
“可你应该知道,本宫可许你荣华富贵,终生宠爱,却唯独不能给你终生身无二妇。”他认真而毫无掩藏的说道。
闻言,云楚洛黑眸一闪,他所言非虚,也并非绝情。
而是对他,又或者赵君泽,又或者所有掌权想要争天下的人而言,女人可暖床,也可成为权衡各国以及官员的利用品。
就算是不爱,也必须留在身边。就算是现在不碰,终有一日也要碰!
他们面对的环境复杂,必须而为之!
他们没有选择。
她又在怎会自私去要求谁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退后一步,笑道:“妾知晓。所以……三年之约不能忘,也不敢忘!”
元祁黑眸中闪过一丝异光,想要说些什么,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她扫了一眼敞开的窗户,又笑道:“太子不去看看太子妃吗?太子妃跪在芙蓉阁门前,也许从你我欢爱之时便跪在门外。说起来,妾要感谢太子妃,若无太子妃费劲心思使出青楼常用的交颈欢,妾怎么会有机会与太子一夜欢爱?不过,就算是不与太子,妾昨夜必定是疯狂一夜。”
是啊,昨夜元祁来时,她已经失去了理智,昨夜若不是与元祁,就是与他人。
而那个人有可能是侍卫,长工?
林善雅,当真是好算计!
想到这里,她眼中闪过一丝冷冽之光。
闻言,元祁幽深的眸子更是黑沉。
不过,他却紧紧盯着她嘴角上的笑,顿觉刺眼无比。
不是与他便是与别人?
她倒是想的开!
“伺候本宫更衣。”须臾,他才平复心口那不明的肿胀的酸痛嫉妒感,冷声道。
云楚洛微微一笑,“是。”
她十分期待林善雅一会儿会如何应对,这一次,她必然不会轻易放过林善雅,就算不能要了其性命,也必要扒了她一层皮!
一刻钟后。
元祁与云楚洛一人撑着一把油伞从雨中走来,二人一前一后。
林善雅半睁着双眼,听见门开的声音,她便是满怀期待的看去。望着从房中走出的两人,她的心口剧烈的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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