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言翻了个白眼,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
“愚蠢的人类!”
寒书笑了笑道:“老夫自然有老夫的办法,总之拿走这份记忆之后,你父皇多半不会再提起老夫,你们二人也要记得尽量回避与老夫相关的话题。”
白凤眠和白凤箫点头应下。
说话间,马车就停在了皇宫门口。
寒书带着柳如言,咻的一下飞身离去。
白凤眠和白凤箫,则下了马车,准备进宫。
然而就在白凤眠刚走了两步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事。
“糟了,忘了告诉师父,莫再问已经回来了。”
白凤箫诧异道:“莫再问回来了?”
白凤眠点头道:“是啊,他去了公主府,唉,也罢,先去上朝。”
白凤箫笑道:“九哥啊九哥,你昨晚真的太辛苦了,今日出门,都忘带脑子了吧。”
白凤箫说完就跑,不给白凤眠踹他屁股的机会!
——
承明宫。
宣武帝刚刚换好龙袍,正要出门去上朝,忽然一阵寒风从门口吹进来,让整个宫殿的人,都僵在了原地。
随后寒书带着柳如言走进来,来到宣武帝面前。
他朝着宣武帝伸出手,一条断断续续的半透明丝线出现在指尖。
柳如言挑眉道:“呦,师父居然真的跟这老皇帝有一条羁绊线啊。”
寒书也觉得有些意外,不过他并未多想,直接用另外一只手,扯断了羁绊线。
如此一来,在宣武帝的脑海里,就再也不会对他过多着意了。
“好了,大功告成,走吧,回千山岛休息一下。”寒书带着柳如言走出承明宫。
然而二人刚走了没多远,柳如言一侧头,发现寒书手上,还有一条线。
“哎?怎么还有羁绊线?”
寒书垂眸一看,果不其然,还有一条线,虽然也只是一条线,但却是一条实线,说明他与线那头的人,羁绊要深一些。
柳如言询问道:“难道是白凤眠?”
寒书摇头道:“不是,为师和景行的羁绊,显然更多。这单单一条,是何人?”
寒书有些好奇,带着柳如言顺着那条线,一路来到了云景宫。
此处,正是白凤眠母妃的住所。
而他手上那条线,正是连在静妃娘娘手上。
柳如言皱眉道:“师父?你怎么会跟皇帝的女人有羁绊?你这是……桃花运?”
“胡说八道!”寒书敲了一下柳如言的头,随后走向已经被定住的静妃。
他可以确认,自己与静妃素未谋面。
那这羁绊从何而来?
难道是因为白凤眠的原因?
寒书有些想不通,不过他不愿与常人之间牵连太多,索性也打算扯断这羁绊线。
然而令他惊讶的是,这细细的一根线,竟是完全扯不断。
柳如言也惊讶道:“扯不断吗?”
寒书点头道:“看来老夫与此女,羁绊颇深,这东陵的事情,还是未能结束啊!走吧,先回去。”
总得养好了身子,才能应对各种麻烦。
柳如言点点头,跟随寒书,离开了皇宫。
然而就在二人离开后,一直傻乎乎的静妃娘娘,忽然觉得一阵头痛欲裂。
“啊!疼,头好疼!”静妃疼的打翻了面前的粥碗。
一旁伺候的嬷嬷忍不住皱眉道:“静妃娘娘,您就不能心疼心疼奴婢们啊?这一大早的就开始作妖。您要是不饿,就不吃,也别糟蹋粮食啊!”
说到这里,嬷嬷吩咐宫女打扫一下,顺便将静妃送去卧房,竟是根本不理会她说头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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