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白凤眠激动的反驳:“父皇,儿臣早就向你说明了,当日与五哥和六哥有纠缠的女子,不是九如。而是易容之后的墨溪。九如跟随儿臣一路南下,根本不在京城里。”
众位大臣面面相觑,窃窃私语,也不知孰真孰假。
大臣甲开口道:“当日老夫虽然不在铜雀宫,可犬子回来说过,的确是看到了楚王妃和齐王行苟且之事啊。”
大臣乙皱眉道:“我闺女回去也说了,不过这楚王不是解释了么,那是易容的墨溪。仔细想想,墨溪自从嫁给安王,确实再也不曾露面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大臣丙点头道:“确实奇怪,可安王要除掉齐王和晋王,那直接让墨溪去也可以啊, 与安王妃通奸,也是死罪,倒也没必要一定易容成楚王妃吧?”
大臣乙摇头道:“究竟怎么回事儿,老夫也搞不清楚,不过这楚王殿下亲自维护楚王妃,那楚王妃多半是清白的。”
大臣甲不认同:“非也非也,我倒是觉得,楚王殿下过于宠爱楚王妃,所以什么苦果子,都往自己肚子里咽啊!”
大臣丙安抚二人:“好了好了,你们别争了,此事既然关乎到齐王和晋王,那把二人叫出来问个清楚,不就行了?有没有私情,不能听一面之词啊!”
此话一出,立刻引来许多人的共鸣。
大家纷纷点头,觉得应该叫齐王白凤钺,和晋王白凤钦出来问问话。
墨九如见状,冷笑一声:“原来陛下下旨,命齐王为北伐督军,竟然是埋的这个心思。如今晋王已故,齐王已走,所以陛下就觉得,没有人可以为我证明清白了是吗?”
“你本身就不清白!墨九如,莫要厚颜无耻的觊觎太子妃的位置,你根本不配!速速退下,朕还能容你活下去,若是……”
不等宣武帝把威胁的话说完,墨九如就怒声道:“若是?陛下不必说若是了,不如由我来说说,刚刚您那句‘且不说’是什么意思吧。”
且不说?
墨九如冷声道:“且不说墨家的罪名?那是因为墨家的罪名,根本不是你要除掉我的理由。你想除掉我,是因为我祖父是宣荆山,我父亲是宣荆山的遗腹子。你想除掉我,无非就是因为,我是宣家后人!无非就是怕我上位之后,拆穿你和太后伪善的假面!”
什么?墨九如是宣荆山的孙女?墨长玄竟然不是墨开山的儿子,而是宣荆山的儿子?
文武百官,无不愕然。
墨九如朗声道:“今日,我便将你的‘且不说’,说与众人听听!当年沈廷恩奉旨南下,彻查明州城盐商与朝廷官员暗通款曲一事,因查到许多官员贪墨渎职,盐商行贿的证据,所以被明州城盐商伙同京城官员,一起伪造证据,给他扣下一个贪赃枉法的罪名!事后我的亲生祖父宣荆山,为了帮好友洗刷冤屈,便与先帝商议,再次南下,且假意投诚盐商,调查内情!”
墨九如将沈廷恩和宣荆山的案子,毫无错漏的宣告于众人。
甚至连墨开山的钦差纪程,都一字不落的详细复述。
待她说完所有的一切内容之后,在文武百官震惊的注视下,继续怒声道:“陛下不让我做太子妃,不是觉得我不够清白,是明知他自己不够清白!他怕我将他和太后,以及左家做出的丑事,告知天下人!两任巡盐御史,上百条无辜性命。你怕的是他们,你怕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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