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听后点点头:“懂了,原来如此!”
当时江砚来向他要婚书时,他还一直想不明白他想干什么,现在他总算看明白了!
原来是在挑拨离间!
看来这是不打算让他与肃王联手造反了,改让他们自相残杀了!
若他猜的没错,他这大哥应是找到了新的目标,这次是谁?怀逸还是皇上?
他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不动声色的问道:“大哥,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二哥给魏王的信,是你教他写的吧?”
江砚听后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
见他这副表情,江漓笑笑。
“大哥干嘛这么紧张,不知为何,我发现大哥这一年来越发不像从前的你了!”
江砚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这才说道:“三弟怎么问出这种话?我怎么可能教你二哥写那种东西?”
“为了将我逼上绝路啊!这样我才能助肃王反了不是?”
江砚显得有些激动:“三弟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为了让你帮肃王,就拿江家满门的命做赌注!”
江漓看着他,那眼神无波无澜,却让坐在对面的江砚有几分心虚。
“那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大哥根本不在乎江家人的命呢?”
江砚气的忽的站起,他吼道:“一派胡言!”
见他突然暴怒了,江漓笑道:“我不过开个玩笑,大哥又何必当真!”
说完他又慢慢的喝了一口茶,还又顺便给江砚倒了一些。
“大哥,其实我有一件事情非常好奇,你为什么一定要让肃王反呢?”
江砚有些气愤的说道:“难道肃王不该反么?如今坐在龙椅上那位是什么样子,你我都清楚,为了拉太子下台,他屠三里巷满门,为了斩草除根,他剖腹取婴残忍至极,这样的人也配坐在那个位置受天下人敬仰?”
江漓既不赞同也不否认,而是说道:“我给大哥讲个故事如何?”
不等江砚说话,他便开口说道:“大哥还记得你推荐我去的乌兰么?据说那里曾属于大梁。”
“当年大夏与大梁交战,大夏兵强马壮,而大梁不过是个只有几十万人口的小国,很快就被大夏打的丢盔弃甲,写了降书。”
“为了安抚大夏,大梁不仅割地赔款,还将当时的太子送到大梁当质子。”
说到这江漓看了眼坐在他对面的江砚,见他似乎听得很认真,这态度让他颇为满意。
因为接下来的内容过于精彩,他可不希望他错过了。
“两国交战,战败国以皇子质于他国,这本就是常有的事,可那位大梁太子偏偏贼心不死,竟勾搭上皇上的一位宫妃,并有意让她怀了孕,意图篡改皇家血脉,偷梁换柱。”
“别说他还真成功了,那大梁太子回国不久,皇上的一位妃子便给他生下一位皇子。”
“也许是天意,那位皇子竟与那位大梁太子长得非常相像,久而久之,宫内便起了谣言,后来那位皇子五岁时不幸染病夭折了,此事便慢慢被人淡忘下来。”
他又看了眼江砚,见他眼中写满了震惊,显然他讲的故事他以前并不知情。
于是江漓又接着说道:“那位皇子死因对外是染病,但人人心中都跟明镜一般,所有人都觉得他是被皇上杀了,大哥觉得那位皇子真的被皇上杀了么?”
尽管江砚已经尽力在平复自己心绪了,但显然不太成功。
他有些发颤的说道:“我不知道!”
江漓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说:“这件事谁都可以不知道,唯有你不该不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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