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不管是武道天赋还是根基,都是极强,又是此等年岁,当然有成为玄甲卫的想法。
“是准备申报玄甲卫试炼。”张远径直回答。
谭勇年目光落在张远手中拿着的书册上,点头道:“无事时候可来训练场,我找人跟你磨砺磨砺虎行战阵。”
“玄甲卫试炼,对虎行战阵的研究是关键。”
如果不是陆长言在,谭勇年这位玄甲卫营首怎么可能让张远去训练场?还提点他,告诉他试炼关键?
这就是人脉的重要。
张远也不傻,拱手道谢,然后低声道:“下次我给谭营首带点特产。”
陆长言哈哈笑,让谭勇年一头雾水。
看张远离去,陆长言方才面色郑重,低声道:“有些话不能明说,老谭你还是聪明的。”
谭勇年转头看他,“庐阳府那地方来的十九岁洞明境,我怎么看重都不过分。”
“何况,你老陆说的狠人,自然是真狠。”
……
张远从镇抚司归来,已经是半下午。
一辆马车停在小院前。
“张兄。”从车上下来的夏玉成面上带着喜色。
“这几日我在军中按照你说的,苦修基本法,研究沙场排兵布阵之法,颇得几位校尉看重。”
“昨晚远威伯召见我,勉励了几句。”
也只有得到夏家第一人的肯定,才能让夏玉成这位夏家五公子如此兴奋。
说不争那荫封之名,可生在夏家,怎么可能逃脱?
“其他人知道?”张远一边往院中走,一边开口。
夏玉成点点头。
“那你就稳住,他们会自己出乱子的。”张远说完,转身看向夏玉成,“朱家查过了?”
夏玉成面上神色也平静下来,将几张纸页递给张远。
“不成气候的小家族罢了,还有其他几家破落家族,儒道武道都不成,才这般执着商道生意。”
“他们还不知道,这次商道不容有事,胡乱参与其中,已经有取死之道。”
看向张远,夏玉成低声道:“要不要我动手?”
张远面色平静的摇摇头:“既然不会牵扯城中大家族,我会安排好。”
“你来的刚好,带十万两纹银,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张远的话让夏玉成浑身一震。
“十万两纹银?”
郑阳郡中,何处需要花销十万两纹银?
便是那几处消金窟,也不需要一晚花费十万纹银。
再说,张远才来郑阳城这么短时间,那些地方恐怕还不认得路。
“拿不出来?”张远抬头道:“我可以借你。”
“九出十三归就好。”
当初段玉在庐阳府时候,就欠下了张远三千两纹银,最后回郡府拿大药和银钱来还的。
具体他借了张远多少钱,外人不知道。
夏玉成不可能找张远借钱。
这里可是郡府,是他夏家大宅所在之地,他堂堂夏家五公子,怎么可能需要向别人借钱?
等车架离开南山街的时候,一位穿着灰色长袍的老者已经等待外面,将一个小木盒递给夏玉成。
“公子,夫人说,你正是需要银钱的时候,这是二十万两纹银的金券,你收着。”
这么随意就拿出二十万两纹银,到底是郡府武道第一世家。
车架前行,端坐其上的夏玉成面上神色慢慢变化。
“这是往,锻器堂?”
“你带我去买什么?”
身为夏家五公子,夏玉成可不是笨人,反而是心思通透。
他看向身前默然不语的张远,低声道:“锻器堂最近似乎与锻器门闹僵了,之前准备炼制的一些上等兵器都少了供应。”
“倒是听说,”他看着张远,轻声道:“听说新军之中会推行铁甲兽和妖灵战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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