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意更甚,云裳在睡梦中皱起眉,无意识的往后面缩。
她好像正在做梦,梦里她帮助慕治琛渡过难关,看他全须全尾的回了京都,她便放心的偷偷离开。
可是才走到半路,就被身骑骏马的慕治琛拦住。
看到她逃跑,他十分生气,又像拎小猫一样把她抱过去。
他身上穿着黑甲,那甲片冰凉,冷的她打哆嗦。
她就一直推他,可是完全推不动。
慕治琛质问她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要他。
她说不出话,然后他咬住她的嘴唇,亲她,用舌头缠着她,还扒开她的衣襟,一边含着她猛吸,一边在马背上狠狠地要她。
映入眼帘的是天空云朵,周围是荒野丛林,云裳喘息着,她觉得好羞耻,她想跑,可是那人竟催马急走。
马儿越跑越快,越跑越快,颠簸时的速度,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她撑的实在受不住了,她就哭,求他放过自己。
身上一痛,云裳猛地从梦中清醒,大口喘息。
感觉胸前重重的,沉的厉害,她推了推,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压着个人。
不是梦里的慕治琛又是谁?
梦里折腾她,梦外也在折腾她。
云裳气了,推了推埋在她胸前的大脑袋:“我要睡觉!”
慕治琛含着她吃的正欢,闻言嗯了一声,咕哝着口齿不清的道:“你睡你的,我吃我的。”
这话都能说出来,还要脸不要?!
云裳实在被他无赖的态度闹得没办法,只能躺平任由他吃。
慕治琛吃的心满意足又燥的难受,抱着她贴了好一会,才翻身下去。
将人搂在怀里,脸埋在她香软的脖颈处,轻轻蹭着:“明天带你去焦县玩。”
被他这样那样的折腾,其实云裳也难受,微微喘着,声音带着哑:“最近你不忙吗?”
以为他是怕她在府里待的无聊,特意要带她出去玩玩,云裳不太愿意。
她是知道他有多忙的,身上担的责任也大。
听出她是担心会分自己的心神,慕治琛手指刮了刮她的嫩脸,笑着:“别想那么多,去焦县也算是有正事要忙,顺便带你过去玩。”
抓人这种事当然没必要他亲自去,巧就巧在,人就在上次说要带她去玩的焦县,他便决定亲自去一趟。
能出去玩,云裳还是开心的,就点点头。
然后她好奇,匪患已除,他不是应该准备启程回京都吗,还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忙?
“这事会很棘手吗?”
慕治琛在她脖子处猛吸了一口,随后抬起脸,与她呼吸相对,倒也没瞒她,直说道:“不算棘手,只是去抓个人,承恩伯,你应该知道?”
毕竟是江雪觅的舅舅,说不知道就太假了。
云裳嗯了一声:“因为侯夫人,承恩伯和永宁侯府关系比较近,很早以前见过一次,但是前些日子不是说他被土匪劫走,生死不明?所以圣上才会派你过来剿匪,也是寻找承恩伯的下落。”
慕治琛以手支头,另只手勾着她鬓边的发丝玩弄着,像是漫不经心般道:“那你知道他为何会被土匪劫走吗?”
云裳怔怔的看着他,有些错愕。
她当然知道这其中有蹊跷,哪个土匪会傻到对王公贵族下手。
况且,只要看过她的信,慕治琛不可能毫无动作。
让她惊讶的,是他似乎想要跟她坦白?
这样的秘辛为何要跟她说?
“不、不知道。”
这倒是实话。
慕治琛看清她眼底的错愕和不确定,突然凑近她耳边,像小孩子说悄悄话那样:“承恩伯出发晋州之前,我收到了一封密信,信上说……承恩伯计划要在腊月十四那日,暗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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