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竟招了头豺狼进来。
方才在饭馆里耽搁的功夫,双方之间已拉开好大的距离,若不是她有观世,根本追不上。
这人也够精,怕被人看见,一路走的小路,七拐八拐的最后才绕到一家酒楼的后门。
酒楼名叫‘聚香楼’,上下三层,地方不小。
王河在后门前停下,左右望了望,见没人跟踪,才放心的敲门。
没过一会,后门开了,走出来一个穿着长袄留着二八小胡子的中年男人。
“事成了?”
王河陪着笑脸:“那是,小的办事您放心,那头饭馆里面还闹腾着呢。”
胡子男满意的笑了笑,从袖子里掏出一角金锭子给他:“剩下的东西记得处理干净。”
两人说话时,云裳拉着秦苍木偷偷躲到墙后的拐角处。
秦苍木看看她,又看看那边后门处的两个人。
“那头忙的厉害,小的一直没能找到机会处理,就给带来了。”王河说着,摊开手,将一直藏着的东西露了出来。
云裳这才看清了。
那是个小瓷瓶,瞧着很是普通,就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如此看来,这个东西,应该就是让那位周姓顾客食物中毒的罪魁祸首!
人家都说同行是冤家,想不到这几个小人竟用这种龌龊的手段来害她们!
“带来也好,这东西可不能见光。”胡子男说着,伸手就要拿。
云裳慢慢走出来:“王河,你在做什么呢?”
那两人都是一惊,猛地回头。
胡子男不认识云裳。
王河看见她却脸色巨变:“云、云掌柜……”
胡子男一听,哪还有不明白的,当即转身就想跑。
云裳怒火中烧,抡起棍子就砸过去,砰的一声,正中他的头!
“还想跑?!我看你往哪儿跑!”
她扑上去,棍子抡的呼呼作响:“小人!敢害我家饭馆,瞎了你的狗眼!”
连砸了三下,每一下都能见到血,砸的胡子男嗷嗷直叫,抱头鼠窜。
其余两个大男人都被震在当场。
他们哪里见过这么彪悍的女人?!
“王河!你瞎了?!还不快来帮忙!”胡子男又惊又怒,被人这么劈头盖脸的揍,一时只顾着躲,竟反抗不能。
王河终于回神,在地上捡了块板砖,脸上流露出阴狠。
可还没等他上前,突然只觉肩头一阵针扎似的痛,手一软,板砖掉了地。
他转过脸,却看见自己肩头不知何时扎了一根竹签子那么粗的银针。
身后站着一个清雅温润的男人。
孩子发烧四十,温度降不下去,实在没办法码字,抱歉了,明天我尽量早点更。
此刻县衙堂上,那两个中年男人声情并茂的讲述着自家亲人是如何如何痛苦,好好的人吃出了问题,店家不愿意负责云云。
说的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魏思烟百口莫辩。
事情到这一步便是很明确了,有客人在她的饭馆里吃出了事,而她又无法证明此事与自己无关。
根据律法规定,贩卖的食物致人死亡,以故意杀人罪论处。
明知食物有问题还要贩卖,以致人疾病的,剥夺自由,判入牢一年。
无意使人中毒得病者,剩余食物全部销毁,贩卖者杖十。
裴英娘躲在后堂,听到这里,顾不得许多,连忙装病。
先前苏云拉着秦少东家离开,临走时只来得及匆匆嘱咐她,让她想法子拖延一阵,一定要等到她回来。
她不知道苏云要去做什么,但她一向有主意,她自然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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