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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编辑的药鸡 第九集 吊诡的恋情(1 / 1)

第九集吊诡的恋情

“孔莲!哪个孔莲?”邵金南听了莫司苹的话,大吃一惊。总觉得这个叫孔莲的,好像十分耳熟。

“你跟杜文到过他老家,你没见到过孔莲?”莫司苹望着邵金南,一脸不相信的神情。

“哦,你说的是杜老师的兄弟媳妇。那个孔莲!怪不得我觉得这个名字耳熟。”邵金南恍然大悟。

“哼,兄弟媳妇!”莫司苹冷笑一声,说出了一段令人震惊的陈年往事来。

杜文原来是青y县二中的一个老师,他老婆,是他大学时的同学,名叫马梅。

杜文有才华,能说会道,文章写得不错,又善于钻营,七弄八弄的,到了青云报社,当了记者。他们一家,也搬到了青云报社的家属区。因此,报社的同事,对杜文的家属也很熟悉。

十多年前,杜文和马梅的女儿出世了。杜文当年还没有当编辑,还得到处跑,出外勤,搞采访,难得有时间照顾好家庭。他老婆马梅,产假期满后得上课,双方的老人又都年迈体弱,无法帮他们照看幼小的孩子。马梅只得把她姨娘家的一个女儿,名叫孔莲的,从乡下接到他们家里,帮忙照看孩子。

当时孔莲才十七八岁,初中毕业后,再没继续读书。属于少不更事的年龄。小姑娘人长得好看,又勤快,舍得花力气,住在报社家属区里的,特别是那些老年人,拎轻拿重的,只要孔莲遇到,都会帮忙,把东西抢过去,自己拿着,一直送老人到家门口。整个大院的人,都喜欢她。

到杜文家不到一年,孔莲却出了事。肚子被杜文弄大了。也不知杜文用了什么手段,让这个漂亮的小姑娘上了当。

马梅是个泼辣的人。个性也很要强。这桩丑事,这份怨气,她如何忍受得了,如何咽得下那口恶气。孔莲被马梅骂得狗血淋头,打得鼻青脸肿。杜文的脸,也被马梅抓得稀巴烂。马梅还成天找到报社,要求报社领导处分杜文。

事情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杜文赶回老家一趟,也不知一家人是怎么合计的。随后,杜文的母亲赶到杜文家,陪孔莲到医院做了流产手术。把这个名声已经被表姐马

梅闹得臭不可闻,有家回不得的孔莲,接到了渔坝。

半年后,孔莲摇身一变,成了杜文的亲兄弟,在农村整天刨苞谷疙瘩,毫无半点出路的杜武的老婆。

人们都说,杜文的老妈是个厉害角色。据说化解这桩丑事,全是老太太一手策划的。话又说回来,这老太太肯定是个有本事的人,不然,三十岁不到就守寡,一人独自拉扯杜文杜武两兄弟,还公然让杜文一直坚持读书,在渔坝那个穷山沟,杜文成了考上大学的第一人。老太太不厉害,哪里养得出这样的儿子。

最可怜最无辜的是孔莲,那么好、那么逗人想的一个小姑娘,一辈子就这样葬送了。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回首已是百年身。那种事,在那种年代,口水话都能把一个人淹死。换成现在,大家的思想都开放了,想法都变了,孔莲哪里会落到这步田地。大不了跑到外地打工,只要挣得到钱,过几年光光鲜鲜回来,照样风生水起地过日子。现在这个年代,正所谓笑贫不笑娼,谁会在意女孩子的什么名节不名节。

“杜老师的老婆是他同学,怎么看起来那么年轻?”邵金南忍不住打断了莫司苹滔滔不绝的叙述。

“我说的是他以前的老婆,现在的老婆,哪里是他的同学。现在的老婆,是他的学生。”莫司苹薄薄的嘴唇,用劲往两边咧了咧,做出一副鄙夷不屑的样子。“你别看杜文长得那副模样,长不像冬瓜,短不像棒槌,但却是个花心大萝卜。嘿,话又说回来。正所谓歪锅配歪灶,乌龟配王八。不是那个人,不上那家门。他现在这个老婆,也和杜文是一个德性,也不是个好东西。”

据莫司苹说,马梅把表妹孔莲赶走以后,又提出与杜文离婚。双方僵持一段时间后,终于一拍两散,各自生活。女儿被马梅带走。杜文负责给生活费。

东晃西晃,晃了几年后,杜文带回一个模样还算不错的女人,名叫秦章秀,据说,这女人是他以前在青y县二中教书时教过的学生。秦章秀样子不差,素质却是马尾拴豆腐,简直提都提不起来。是个典型的小市民,而且,还一点儿也不安分。不要说与孔莲相

比,就是与杜文的前妻马梅相比,也差了一大截。

秦章秀和杜文结婚不到一年,两口子经常吵架打架,闹得一个家属大院的人都不得安宁,特别是杜文家的左邻右舍,楼上楼下的,更是深受其害。

后来,秦章秀怀了孩子。大家都想,这下子,两口子该安静一点了罢,毕竟有了孩子,再吵架打架的,对腹中的胎儿不利。有条件的人家,怀上孩子后要搞胎教,这两口子,总不成怀着孩子也硝烟弥漫的,不会打算培养出一个战斗种子出来罢。

再后来,听说秦章秀流产了。究其原因,竟然是遭到了杜文的一次毒打。大家都同情这个女人,虽然令人讨厌,但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境地呀。可后来,又听说,这个女人怀着的孩子,原来不是杜文的,是秦章秀以前的一个同学的孩子,那人,以前也是杜文的学生,现在在什么地方做生意。据说,还挣了不少钱。可没想到,他竟然给自己昔日的老师,馈赠了一顶绿帽子。

自那以后,这家两口子,再想要孩子,却一直没能怀上。大家都说,可能杜文那次下手太重,把秦章秀打得流产,伤了根本了。也许,以后再不能怀孕了。

“这家人也太复杂了嘛。”邵金南听得咋舌不已。

“也没什么好复杂的。”莫司苹再次把嘴一瘪,冷笑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只能说,老天爷是公正的,把这些品性差不多的人,都合并同类项了。不然,你想想,就凭杜文那副模样,哎呀呀,多看几眼,也会影响人的胃口,可有人公然还能够和他那般亲密相处。想想都觉得恶心。”

莫司苹说得兴起,继续大发感慨:“小邵,有的人是那种,看他一眼,你都会觉得很悲摧,自己的人生,怎么会堕落到如此地步,公然沦落到与与这种人打交道。”

莫司苹的毒舌,真是令人生畏。谁招惹了她,估计都没有好果子吃。可杜文的这些行径,听起来也的确令人不齿。

邵金南没有告诉莫司苹,他那天随杜文一起去渔坝,杜文拿钱给他兄弟媳妇孔莲,遭到孔莲冷漠拒绝的事。莫司苹这个性,如果让她知道了,说不定会当着杜

文的面直接奚落打击起来,那邵金南就成了翻是捣非的小人了。

不过,这下子,邵金南才明白过来,那天在渔坝,杜文给他兄弟媳妇钱的时候,孔莲那种不近情理的冷落,那种对他这个大伯子(青y县习俗,兄弟媳妇对丈夫的哥哥的称谓)的无理的举动。原来,背后有这么多的故事。那个黑黑的、俏丽的妇人,竟有如此令人叹惋的人生。

人呐,其实未必是环境束缚人,有时,也是观念。活在一种观念中,活在一种思想意识的支配下。中国古代,男人的三妻四妾,是种寻常状态,谁也不会觉得他道德败坏。再者,现代有些地方,比如说生活在马里亚纳群岛的查莫罗人,依旧在母系氏族社会,依然是一妻多夫,生活照样其乐融融。

三妻四妾与一妻多夫,离现代文明,毕竟相去甚远。更不是值得羡慕或者令人神往的。只是由此可以看出,生命的状态,生活的质量,有时,跟内心秉持的观念,有着密不可分,千丝万缕的关系。

换上一种思维,换掉一种生活环境,比如孔莲,还会生活在渔坝那种地方吗?还会因为自己青春年少时的少不更事,一步迈错而需终生受累,拿一辈子的生命时光来为当初的过错买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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