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琳琅一听周元谦不认,更是哭哭啼啼的要寻死觅活。
周元谦冷漠的望着陆琳琅,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温和。
“昨夜里本王追查刺客,一夜未回寝殿,禁军以及本王身边的侍从皆可为证。陆姑娘说昨夜本王在偏殿毁了你的清白,岂非无稽之谈?”
陆琳琅微怔,她知道,此事若是不成,便绝无她的活路,她急急地说道:“我今晨醒来,见到王爷院里的秦晓敏姑娘,若是此事有假,我又怎知王爷的新宠姓甚名谁。”
周元谦并不记得左侍卫找来的那个女人叫什么,没想到竟然跟谢氏还重了一个怀字。
“说得倒也不错,想来昨夜陆姑娘确实是在本王的殿中。”
在陆琳琅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只听着周元谦又道:
“不过却不是本王,既然发生在本王的殿中,本王是应该给平阳侯府和陆姑娘一个交代。”
说着,周元谦交代了几声,左侍卫便退下了。
众人不知道摄政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等着。
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左侍卫带着几个上了年龄的内监进来,此时他们颤颤巍巍的跪在了院中。
“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周元谦悠闲的靠在座椅上,淡淡的扫着院中诸人。
大家都不明白为何会叫几个内监来,此时那几个内监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
“昨晚上,奴才几个配合王爷调查刺客,去王爷院中回了左侍卫几句话,要走的时候,这位陆姑娘不知怎地,命奴才几个去偏殿,奴才们便去了。
谁知道到了偏殿,陆姑娘拦着奴才们不让走,二话不说便脱了衣服,奴才们也是吓坏了,要走时,陆姑娘威胁我等说,若是不好好听她的话,便大喊说我等调戏于她。
陆姑娘是公爵府的千金,我们便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只能听命于陆姑娘的,可怜奴才几个被陆姑娘折腾一夜,望王爷恕罪,为奴才讨个公道。”
陆琳琅完全傻眼了。
脑中闪过一些片段,她脸色不由得发白。
“你们胡说!贱奴才!我撕了你们的嘴!”
此时众人也是大开眼界,尤其是女眷们,个个都瞪大眼睛。
“不是吧?这陆姑娘就是再婬浪,也不至于拉着几个太监乱来吧?”
“就是,这些内监们就算有心也无力啊。”
“你懂什么,我听说,宫中的这些老内监们,个个都变态的很,找一些宫女做对食,都是将人折腾的不行。”
“这陆姑娘千金贵体,怎会做这样的事情。”
众人都小声的议论着,不时的有几句飘过去,陆琳琅的脸色惨白无血色,目光呆滞的摇头,口中呢喃的咒骂着。
周元谦面无表情的听着,此时依旧云淡风轻的问着:
“你们莫要诓本王,尔等乃无根之人,非完整男子,又怎会毁了陆姑娘的清白。”
陆琳琅眼前一亮,满眼希望的看着周元谦。
只听为首的那个太监道:
“王爷所言甚是,只是奴才们实在不敢有违陆姑娘的意思,便用了手......”
老太监们说的清楚,在场所有人听得真真切切,士大夫们面露鄙夷,掩面摇首,深以为耻。
女眷们则是以罗扇遮鼻,仿佛有恶臭,陆琳琅的所作所为,更是脏了自己的眼睛。
谢敏怀从始至终便静静地看着这一场戏,此时的陆琳琅仿佛已经痴傻了一般,摇着头不知嘴中在低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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