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此时是王爷和夫人坚定的拥护者,只轻哼一声道:
“只能说你笨,王爷这样的人,就得夫人这样的才能令其折服,不然这么多年了,你见哪个女人入了王爷的眼?”
长宁还是忍不住嘚瑟道:
“刚才夫人送了王爷一个平安符,王爷一高兴,把后院新生的那匹汗血马赏给我了。”
长风:“......”
我真的谢!
王爷骂他的时候他不以为意。
但是长宁得了匹马,他瞬间心态炸了!
果然,命苦都是对比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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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敏怀回护国寺的路上,金子看着城门渐渐远去,忍不住道:
“我以为夫人会去看看小公子,留宿王府一日,明日再回去。”
“毕竟身份在这儿放着,擅自回京,加上出入王府,若是被人看到,少不得要被人拿来做文章。”
再说了,她也需要静下心来想想嫂嫂的话。
谢敏怀看着车窗外,二月初的长安城外,草长莺飞,垂柳拂堤,有许多的少年公子小姐在郊外踏青。
谢敏怀望着他们相携走在柳岸便,男子清瘦却颀长的身影帮心仪的女子拂去柳稍,相视一笑中,两情缱绻。
她唇角微扬,望了许久。
若是可以,谁不想跟心仪之人恩爱两不疑,相携到白首呢?
只是,她终究不是那个闺中无忧无虑的少女了。
七年没日没夜的烈火炙烤,已烧断了她的所有,再不能将一颗心寄托到旁人身上了。
“前方可是护国夫人的马车?”
谢敏怀听着车外有人问,问道:
“外头何人?”
金子出去看了看,之后一脸笑意道:
“夫人,是淑惠夫人跟她的夫君在前方亭中,看到夫人的车驾,过来相邀。”
淑惠夫人,正是与庄家和离的王氏,后嫁给了宋驰砚。
谢敏怀左右回护国寺也无事,便下车一叙。
淑惠夫人与宋驰砚见谢敏怀下了车驾,上前来恭迎行礼。
“没想到在此处遇到贤伉俪,宋大人还有夫人这是在此踏青?”
淑惠夫人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脸颊微红,神色间难掩柔情。
“明日便是大考之期,翰林院集体休沐,夫君他闲来无事,便陪我们母女出来散散。”
谢敏怀看到了那边被仆从带着的一个三岁的女娃娃,在草地玩耍着。
这孩子当时庄家集体离京的时候,谢敏怀求了周元谦,如今终于回到母亲的身边了。
“还未恭贺夫人母女团圆。”
王氏笑着,十分亲昵的上前挽住了谢敏怀的胳膊。
“我虚长你几岁,若是可以,你便唤我一声姐姐吧。”
之前守城的时候,谢敏怀跟王氏打过交道,谢敏怀十分欣赏王氏的性情,此时听她这般亲近的言语,自然无不依从。
“姐姐。”
王氏感激的看着谢敏怀道:
“我接芸姐儿到身边的时候,内侍公公特地跟我说了一句,说是摄政王恩赏谢家的时候,妹妹怜我母女分离,特意让谢家问摄政王要了恩典,姐姐一直有心上门道谢,只是陆家这段时间一直事儿多,好不容易妹妹有空了,又去了护国寺,今日能遇到,姐姐不知道有高兴。”
谢敏怀听着王氏的话,猜着这话应该是周元谦让内侍说给王氏的。
说到底,当初王氏的牢狱之灾是自己害的,这声谢,她总觉得受之有愧。
“不敢当姐姐的谢。”
宋驰砚看着妇人们要叙话,便道了声告辞,去那边陪孩子了。
谢敏怀看着王氏的女儿对宋驰砚很是依赖,将手中不知何处抓来的小虫子捧到宋驰砚面前,一派和睦温馨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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