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常宁是他曾经的妻子,是他洛家的媳妇,常宁要名声不好,他们洛家名声也会不好。
他帮常宁也是帮自己。
“还有吗?”
“这下没有了,我把我都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行,待会我就把钱打你卡上,这后面你帮我继续盯着洛商司,还有周妤锦,这个女人,不能不防。”
宁宁都和洛商司离婚了,她还在那跳。
既然这样,那便不能忽略她。
电话里的人瞬间便笑了:“好的,饶律师,您说的我一定用心去办,您放心,有任何消息我第一时间联系你。”
“辛苦了。”
“应该的。”
通话终于结束,饶嘉佳拿下手机。
而见饶嘉佳拿下手机,蒋束当即问:“老婆,出什么事了?”
饶嘉佳说:“之前……”
她把了解到的情况都告诉蒋束,没有一点隐瞒。
蒋束听完,冷笑:“倒是还第一次见这种女人,真是心思狠毒!”
狠毒,这二字直接说到饶嘉佳心坎了。
饶嘉佳说:“这些事不要告诉宁宁,我们知道就好,我已经让人盯着周妤锦了,但凡周妤锦要做什么我这边会第一时间知道。”
蒋束点头:“常宁心思简单,她要知道了也没办法,反而平添烦劳,不过这件事我们要跟温为笙说。”
说着,蒋束一瞬想到什么,说道:“这事,温为笙知道的吧?”
蒋束刚说完,身后便传来熟悉的声音:“还以为你们已经到镇上了,没想到还没有。”
听见这话,两人皆一顿,看过去。
便见前方不远处,常宁和温为笙笑着并排走着过来。
看到这,两人目光对视,然后面色转眼变化,恢复到平常的无事模样。
“没呢,你刚接电话,我也接了个电话,这不就刚好了?”
“快点快点,我们到镇里逛,去买东西,我和蒋束行李就在车上,都没拿下来过,温学长是一点东西都没有,得赶紧买回来洗了晚上用。”
饶嘉佳出声,然后便过来直接拉过常宁便往前方跑。
似乎急不可待。
常宁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饶嘉佳直接拉住往前跑,她没有办法,只得跟着饶嘉佳跑。
很快的,她们便和两个男人拉开距离。
而随着两人跑走,蒋束停在了那,等着温为笙。
温为笙刚刚看见了饶嘉佳和蒋束的面色异样,现在饶嘉佳特意把常宁拉走,那很明显,有事跟他说。
所以,随着常宁和饶嘉佳离开,他来到蒋束身前,直接说:“出什么事了?”
蒋束看着他,说:“你知不知道……”
蒋束把饶嘉佳跟他说的事都告诉温为笙,同时问温为笙知不知道周妤锦前段时间大闹人婚礼的事。
毕竟那是温家小辈的婚礼,温为笙的家人会去,而且那个时候秦文秀不知道知不知道常宁离婚的事,但不论怎么样,那样不好的传言出来,温为笙的家人应是会问他的。
他应该知道。
温为笙倒是未在意这件事,而是在意蒋束说的今日的事,“洛商司说……他有隐疾?”
是的,他在乎的是这件事。
听得蒋束说出这样的话,他第一反应便是不可能。
是的,不可能。
洛商司无论如何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隐疾的样子。
而且,若真的有那方面的问题,反而不会说出。
除非是,没有。
没有,他才会无所顾忌。
因为,后面的事实会证明一切。
温为笙的心不稳了,便好似,他清楚的知道洛商司要做什么,他担心。
怕。
怕洛商司把常宁抢走。
他不觉得,洛商司说这样的话是随口说出,他一定是因为常宁。
蒋束还等着温为笙的回应,却没想到他在乎的是这个,不过很快的他便明了,笑道:“是啊,他自己亲口说的,嘉佳专门找人盯着洛商司,这找的人可都是付了钱的,不会有错。”
说着蒋束便拿肩撞温为笙,凑近他笑的一脸的我明白的模样,说:“是不是高兴了?”
温为笙并没有高兴。
他眉头紧皱,反而面色极其不安。
“他……他当着很多的人面说的?”
温为笙抬眼,看着蒋束,眼中是猜测,不确定。
蒋束到现在才发现温为笙神色不对,皱眉:“你怎么了,听到洛商司不行你怎么反而还担心了?”
蒋束和饶嘉佳还不知道洛商司对常宁的心,不知道洛商司现在这样做的目的。
他们若知道了,便不会如此刻一般放松了。
温为笙心中动,他想告诉蒋束,洛商司的目的,但是,他想了想。
还是作罢。
蒋束和饶嘉佳一直都在想着帮他,他们的心意他心领了。
他还是想遵从常宁的心,跟着她想要的来,不强迫她。
温为笙笑了下,说道:“没事,周妤锦之前闹的那一出我知道,也是那一次……”
温为笙把那一次周妤锦闹出的事引发的后续问题告诉给了蒋束,蒋束听完,直接卧槽,怒声:“那女人是想污了常宁的名声,让温家不接受常宁,好歹毒的心!”
到此时,温为笙目色微眯,说:“周妤锦这个人,嫉妒心过重。”
“呵,嫉妒心过重?我看她就不是个好东西,从里到外都是黑的,我跟你说,这女人得防着,我估摸着她疯起来什么都做的出来。”
“我可跟你说,有的女人心很狠的,比男人都狠,周妤锦就是那种,嘉佳那边已经让人盯着了,你这边也要好好防着,不要让常宁被她害了。”
蒋束可不是温为笙,他什么样的人都见过,男人,女人,他都了解。
周妤锦这人,就是心肠歹毒。
不是个好东西。
温为笙点头,眸中一丝厉色划过:“我知道,我会在常宁身边,时刻注意着她,然后周妤锦那边,我也会让人盯着。”
蒋束手瞬间拍在温为笙肩上,郑重说:“保护自己最爱的人,是咱们男人的头等大事。”
温为笙一瞬笑了,说道:“谢谢。”
“说这些,我们都是一家人。”
“走,去逛小镇,去买东西,然后,玩!”
“好。”
几人便好似什么都未有发生,该如何便如何。
就这般,时间极快过去,日落西山,斜阳照晚,天幕一点点落下来。
六点四十九,一辆黑色奔驰驶入小香湖,然后停在了一栋小别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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