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某个密室内,一个英俊神武的年轻男子,对着一尊人形黄金铠甲不停的一碗接一碗……
量大如海的女帝没醉,偷奸耍滑的江公子反倒迷迷瞪瞪。俩人坐在青莲池边说了会儿话,随后,冷风吹过,酒意上涌的江公子死皮赖脸躺在女帝的腿上,打死都不起来……
日上三竿的时候,江凡才算醒来,意外发现女帝竟然没走。而自己此刻就趴在她小腹。
女帝看样子早醒了,靠在床头翻看一本书籍。
江凡当时愣了下神,忽然撩起被子一看,口中发出一声惊呼。
“不会吧?”
女帝放下书本,瞅瞅他,轻哼了一声。
江凡做贼心虚的看看女帝,又指了指自己:“……咱俩……嗯……?”
女帝郑重点了点头:“嗯。”
江凡嘴巴慢慢张大:“……嗯嗯?”
女帝冷笑一声:“嗯嗯!”
江凡呆了五秒钟,发出一声悲愤至极的惨烈呼喊——
“我竟然啥都不知道啊——!”
好悲惨,好心塞,好懊恼……
头一次,啥也不知道,就这么过去了?这是喝了多少啊——
江凡双目无神如同死鱼般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女帝鼻翼中发出一声鄙夷的轻哼,捞起书册继续阅读。
老半天,江凡有气无力道:“你这么淡定的?”
女帝双目都没离开书卷:“嗯……多大个事儿……”
江凡欲哭无泪:“挺大个事儿啊……”他满眼含着最后一丝期望:“小翠,你糊弄我的对不对?咱啥也没发生……”
女帝眼角斜他一眼:“对,糊弄你的。”
“真的?”江凡好像找到了希望。
“假的。”对此,女帝无情浇灭。
江凡顿时心丧若死。
“为什么要喝酒……”
女帝不耐烦的把他脑袋从肚皮上扒拉下去:“你自己要喝。”
是啊……自己特么要喝大酒,还不醉不归,这才叫自作孽不可活。
酒是壮了怂人胆,却也麻了怂人脑。
总之,不管怎么说,江凡觉得人生——新生第一次实在太悲催。
女帝懒得看他那怂包样。
“见到天机子了?”
江凡勉强打起精神:“见着了……你安排的吧。”
女帝微微颔首:“他想找我再打一次,我提了个条件。”
“就为这?”
女帝一边看书一边道:“他是想证实些事情。”
江凡愣了下:“证实什么?”
忽然他想起第一次遇见天机子,正是在沧澜江青峰峡附近,而那时岂不正好是女帝引五雷之时?
心中若有明悟:“为青峰峡那事儿?”
女帝缓缓道:“对,他想看看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天……江凡微微蹙眉,那天五雷天降,那天女帝涅槃,那天……那天还有天人出没。
“难道他也想了解所谓天人?”
女帝神色一动,放下书卷:“可能。”
江凡也来了点精神,爬起来和女帝并肩靠在床头。
“这所谓天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当初女帝就和他简单说过几句,说实话,他到现在也没一个清晰的认知。
女帝想了想:“世人皆知,天下有三圣地,另有天外天。天外天才算真正意义上的世外之地,甚至比昆仑还要神秘。没人知道天外天究竟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是何等光景,有多少天人,他们修行的究竟是什么。”
江凡有点好奇:“你不是斩过几个天人么,难道也不了解?”
女帝摇摇头:“没捉到过一个活的,他们胜了就会消失,败了就会死,拦不住。”
江凡道:“估计是怕泄露天外天的秘密吧。”
女帝点点头:“由此可能,故而世间无人知道天外天究竟是什么所在。但唯独清楚的是,数千年来,人间大事背后都隐隐有着天外天的影子,他们在以神秘的方式干涉着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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