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南极的航班的确很少,不难查到,他便找个借口离开,真买机票去了。
蒋飞飞在一旁看得瞠目结舌,这程子航到底什么脑子,这么好骗的吗,亏他这些年一直跟在司胤礼身边混,要不然就这智商,被人卖了还在替别人数钱呢。
拍一下蒋云云脑袋:“你就胡闹吧。”
蒋云云吐舌头。
白映苒和司胤礼一起返回座位,既然大家这么有缘,在机场附近都能“偶遇”,就拼个桌,一个吃个饭吧。
好吃饭,蒋云云有些心虚,担心骗程子航的事儿穿帮,对白映苒道:“我的航班马上要起飞了,你们送到这里差不多得了,赶紧回去吧。”
“我们要不再坐坐,等你办了登机牌再走?”
“不用,别搞得那么难舍难分的,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蒋云云边劝说,边推着白映苒往外走。
“呸!坐飞机前不许胡说八道。”
“知道啦,知道啦,走吧。”
在蒋云云的驱赶下,白映苒也不矫情,真就去了打车点,准备回家。
至于司胤礼,他来这里本就是程子航闹的乌龙,巴不得早点走,转身也跟着离开。
看着白映苒抱着狗去打车的背影,很想说送她,却没敢开口,就怕她又来一句:“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去把离婚手续办了。”
司胤礼叹息,他就不明白了,这婚姻也不是不能过,为什么一定要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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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段时间,白映苒和司胤礼又恢复了各自忙碌的生活。
两人就仿佛有了默契般,谁也不联系谁。
十几天过去,蒋云云回国,程子航那蠢货却在朋友圈晒和企鹅合影的照片,看样子刚到南极不久。
出发那天,刚上飞机没多久,程子航找不到蒋云云人,就意识到,可能再次被骗。
嘴上骂骂咧咧说蒋云云太可恨,将他骗得好苦,可既然已经踏上去南极的征程,上了飞机后再原路返回有些说不过去,正好他还没去过南极,干脆将错就错,在当地报了个旅行团,开启了南极之旅。
照这趋势,估计一个月内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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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晚上九点多,司胤礼早已忙完手头上的全部事情。
起身,看向窗外,外面已是灯火通明,不远处的居民区万家灯火亮起,如同蝼蚁般的小人儿川流不息,显得格外热闹。
司胤礼收拾好电脑,走出办公室。
想起以前回家时,家里也是灯火通明,漂亮的女人煮好饭菜,窝在沙发里边看书,边等他回来。
偶尔还会看个下饭综艺,笑得眉飞色舞。
白映苒的脸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再次闯入司胤礼脑海,挥之不去。
司胤礼没叫司机,独自上了车,不想回那个冷冰冰的家,便漫无目的地在马路上行驶,不知该去往何方。
一时间,竟有种无家可归的感觉。
车,不知不觉行往嘉禾小区的方向,在嘉禾小区附近的一个广场旁停下,他在车窗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白映苒,她正牵着小白白在林荫道散步。
夜色笼罩下,绿化带的彩色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朦胧又独具美感。
小白白越来越活跃了,一会儿跳向这里,一会儿又蹦跶到那里,偶尔还会小跑,像在追逐什么。
白映苒笑着跟着它小跑,嘴里还在念叨什么。
画面显得格外和谐,像极了缺少爸爸的一家两口。
司胤礼想下车,想过去陪她俩,凑足一家三口,可他不知道以什么身份面对白映苒。
只能默默看着她。
直到目送白映苒进了嘉禾小区,司胤礼拿出手机,给司鸿羽打电话:“出来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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