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妈妈一病就病了十几年,这十几年里,是向琴没日没夜地细心照料妈妈,陪伴妈妈。
她对妈妈有恩。
而妈妈,视她为亲妹妹。
爸爸说,向琴的身世跟白映苒很像,出身贫寒,从小到大吃过很多苦,这么多年为了妈妈付出太多,妈妈也一直很感激她。
如果妈妈在天有灵,一定期望她往后的余生过得舒心一些。
爸爸还说,向琴怀孕了,他将会有个弟弟或者妹妹,而她和她的这个孩子能不能在司家站稳脚跟,会不会受欺负,取决于他的态度。
只有得到他的认可,向琴才是真的司夫人,而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司家的孩子,才可以安稳长大。
最后,爸爸乞求道:“胤礼,看在她照顾你妈这么多年的份上,改口叫她一声妈吧,她真的很不易,这也是你妈妈的遗愿。”
那天晚上,大男孩司胤礼又偷偷地哭了,他想说,他心中从来只有一个妈妈。
可如果这是妈妈的遗愿,那以后,他忍着强烈不适,还是改了口。
一提到向琴,白映苒更来气:
“你还好意思说,司家的宴会凭什么要找她一个外人来帮忙打理,这分明是把苏柔柔当下一任儿媳人选了吧,可不得提前培养起来。还有,苏柔柔这么眼巴巴地贴着你,她跟你做过吗,知道你不行吗?”
“我不行?”司胤礼脸黑沉黑沉地,眼里的怒火都快要喷出来了:“白映苒,两年来,你就是这么认为我的?”
“不是我认为,你本来就是。”白映苒回复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还是说,他只跟自己不行,跟别的女人,是行的?
看着她坚定的桃花眸,如此漂亮的一双眼睛,总是那么闪闪发光,与之对视几秒,司胤礼突然开口:“所以,你是因为欲求不满,才要跟我离婚的?”
是!
啊呸!
当然不是,她是那种饥渴的人嘛,不许胡说。
“啊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两年婚姻不幸(xing)福,可能我们俩真的不适合,我想试着爱上别人,重新开始新(xing)生活。”生怕被误会,白映苒解释得可快了。
男人面色阴沉,手掌放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大拇指摩挲着她红艳欲滴的唇。
“想试着爱上别人?还要重新开始新生活,嗯?”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想和谁,蒋飞飞吗?”
“他……”白映苒只说一个字,就没了开口的机会。
柔软的薄唇堵上她的嘴,因愤怒而带了些强势和霸道,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唔……”
白映苒推不开他,小拳头握紧,拳打司胤礼的后背,可她力气本来就小,还是这种时候,那小拳头跟挠痒痒几乎没区别。
男人宽厚的手掌轻轻捏住她的下颚,白映苒紧闭的牙关轻而易举就被打开。
She,攻了进去。
纠缠不休。
白映苒一直觉得,学霸可能做什么都很强,就连这方面,技巧也用得很到位,不一会儿,白映苒就被弄得毫无反抗之力。
像是缺水的鱼儿,酥软无力,急需水和氧气。
大脑缺氧,理智在这会儿变得格外薄弱,原本捶打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他的后背。
好一会儿,他在她耳畔低语:“苒苒,我不想忍了。”
“嗯?”
沙哑的嗓子娇柔出声,原本是个问号,可这种诱人的嗓音和她迷离的眼神,又似乎蕴含了些别的意味。
司胤礼眼眸更加深邃,似乎有洪水猛兽在身体里怒吼、叫嚣、躁动不安。
理智在崩塌,狗屁的尊重与等待,她是他老婆,这是履行夫妻义务,他们本该如此。
吻,来得更加强烈。
不知何时,衣服已经被解开。
司胤礼温热厚重的手掌每经过一个地方,都让她轻哼发颤,因紧张过度而想要逃脱,却被他牢牢抓住。
他托起她的膝盖。
春夏衔接之季,气温开始上升,屋里的人儿身上起了薄汗,热情却依然不减。
然而,事与愿违,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在这时候响起:
“叮咚~”
是门铃的声音。
“司胤礼,有人。”她哑着嗓子道。
“不管。”他嗓子也没好多少。
隔着单薄的布料,司胤礼无声地向白映苒传递了他的反应。
白映苒咽了下口水,脸红到快要滴血,就这,他应该很行。
特别行。
司胤礼捏着她的脸:“苒苒,乖,别分心。”他还想继续。
“叮咚~”
“叮咚~”
这一次,门铃连续响了两声。
紧接着,门外传来苏柔柔的声音:“胤礼,你在家吗?我早上一只耳环好像落在家里卫生间了,回来拿一下。”
!!!
白映苒一个激灵,思绪骤然惊醒。
早上?卫生间?回来?
结合这些关键词,白映苒脑海里浮现出一些画面:难道昨晚,苏柔柔在这里睡的?所以才会有早上要用这里卫生间梳理的场景。
心脏如同被拧了下,窒息感从喉间涌上来,浑身血液瞬间凝固,又开始翻涌,沸腾,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
白映苒狠狠一脚踹出去——
太过突然,投入do某事的男人防不胜防,被踹得滚到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