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塑料朋友们大老远从京城而来,白映苒作为东道主当然要带他们出去玩玩。
园林古镇什么的,适合日落西山,傍晚去散步,运气好的话,还能看到各种当地风情的特色表演。
傍晚,大妈大爷们找个漂亮的凉亭下唱越剧昆曲什么的是常有的事。
高手自在民间,还真别说,有些大妈大爷唱得是真好。
至于白天,当然要去海边沙滩玩咯。
几人都换上夏日清凉的短袖短裤,光着脚丫,漫步在细软的沙滩上。
冯安安牵着司鸿羽的手,指着在海上洒脱疾驰的年轻男女,满脸羡慕:“那海上摩托看着好刺激,很好玩的样子。”
“想玩?”司鸿羽抽回手,抬起手臂,揽住她的肩,两人更贴近一些。
“嗯嗯嗯。”冯安安表情包似的点了好几下头,微微扬着下巴注视男人,顺势一只手臂抱着男人的后腰,有些遗憾地噘噘嘴:“可惜我不会玩这个。”
“你男人会。”司鸿羽捏一下她撅起的唇,想到昨晚她紧咬着唇的样子,眼里是玩世不恭地邪笑,还有几分宠溺:“我带你玩。”
她是他见过的最害羞的女人。
昨晚,花前月下,星光璀璨,一棵古树下的草地上。
两人相拥,碾碎了好多小花花,她紧紧抱着他,脸上红扑扑的:“会不会有人来,会不会被看到,我怕。”
“不会,丫头,专心点。”司鸿羽来了感觉,声音沉了好几分。
他用了力。
冯安安明明被弄到了极点,偏偏太过羞赧,手掌紧张地抓着地上的杂草,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直到快要受不住,才从嗓子眼冒出低低娇嗔。
“丫头,再咬唇就要咬破了。”他好笑道。
“我……我害怕有人,司鸿羽,我们回去再要,好吗。”冯安安鹌鹑似的把头埋在男人怀里。
司鸿羽却笑了:“回去你就敢了?你不怕白老?”
冯安安:“……”
那还是这里吧,冯安安鼓起勇气,主动搂上他的脖子。
这个男人真的很会撩拨,她抗拒不了。
“天这么黑,就算有人也认不出你,不怕。”司鸿羽轻哄,将人往怀里按,让她的脸全部躲在他胸膛里,抱着她:“这样就没人认出你了,丫头,叫出来,你要是真把唇咬破了,回去被他们几个看到,你猜他们会不会猜到我们出来干了什么?”
“啊!”冯安安惊呼,像受惊的小羊羔瑟缩了下:“那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咬破?要没脸见人了,我说了不要的,你太坏了,总欺负我。”
“丫头,一会儿再看。”
“……嗯。”
冯安安总算放开。
司鸿羽如愿听到她破防美妙的声音。
……
“来,我帮你看看唇。”
事后的男人心情特别好,说话也很温柔,像是在哄她。
抬起冯安安的下巴,手指摩挲她的唇,真的就认真“检查”起来,看得特别细致。
冯安安心中七上八下,紧张得要死,这要是真咬破了,回去都没脸见人,仰着头,翘着唇,配合男人:“好好看,有没有破?”
“好像——有点——”男人继续看,故意把话说一半,吊人口味:“哎呀,有点看不清。”
“那你靠近点,再好好看看。”冯安安挪动一下身子,朝男人凑近一些,翘着嘴。
这种送上门来的食物,对于一个男人,一个老男人来说,当然不能轻易放过。
司鸿羽欺身过去。
“唔……”
她就发不出声音了。
又被大灰狼吃干抹净一次,帮小绵羊整理好衣服,才告诉她:“丫头,没事,唇好着呢。”
就是有点红肿。
冯安安又气又羞,想打他,可已经被折腾得没了力气,只得用被欺负惨了的水汪汪大眼睛瞪他。
那个眼神——
“小丫头,别瞪了,这么勾人的眼神,我会想再欺负你一次的。”司鸿羽细心帮女人整理头发,拿掉她上面的杂草。
“你,流氓。”冯安安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痛不痒骂了句。
司鸿羽低低笑着,是从喉间释放出的醇厚气泡音,在这寂静的夜显得格外好听性感:“我什么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嗯,她知道。
一个玩弄感情的花花公子。
想到他以前不知道对多少女人这样笑过,刚刚全身被满足的愉悦消失,心密密麻麻的酸疼,没再说话,将男人抱得紧紧地,依靠在他精壮的胸膛上。
这是她自找的,怪不得任何人。
见怀中小丫头突然安静,男人手指拨弄她汗哒哒的湿发,声音轻柔:“怎么了?”
“没事。”冯安安慵懒动了动:“有点累。”
男人当然听得出来,她因为什么而累,笑着将人抱紧一些:“那我们在这里再躺会儿,休息一下再回去。”
“嗯。”
司鸿羽平躺在草地上,一只手臂搂着窝在他怀里的冯安安,两人就这么一起看星星,还有飞舞的萤火虫。
这样的夜,真的很美。
真想时间就定格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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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来到海上摩托租借处,司鸿羽跟冯安安借一辆。
蒋云云和程子航自发组队,两人合借一辆。
轮到白映苒借的时候,蒋飞飞自告奋勇:“我来带你。”
跟着几人一起出来,一直保持沉默,存在感很低的戴一墨这时候也说话了,对白映苒道:“这个我玩得还不错,可以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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