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时,
小公主第一次出现在司胤礼面前,当时有个小男孩跑过来主动找小公主玩,他推开小男孩,不高兴地拉着小公主就走。
那是家教严谨的司胤礼生平第一次打架。
初中时,他们再次相遇,她主动走近他,他从没拒绝过,甚至故意散播谣言,说白映苒是他的女朋友,在背后偷偷宣誓主权。
虽不知为何,传言中的“女朋友”怎么就变成了“舔狗”,无所谓了,只要别人知道,她是他的就行。
年少时,司胤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也没去深究这个问题,他堂堂司家太子爷,想做就做了,不需要明白原因。
可最近,他逐渐认清自己,早在很久以前,他对白映苒就有了强烈的占有欲,她是他的小公主,别人谁也不许觊觎,更不能碰。
捏脚也不行。
要捏他帮她捏。
司胤礼骨节分明的手指覆在她的脚踝上,滚烫的指腹顺着凸起踝骨推移,来到脚后跟,在滑到脚心。
男人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这个位置,他太了解了,指腹打转,微微用了点力道,果然——
白映苒轻哼一声,全身每个细胞都悸动了下,浑身一个瑟缩,脚收了回来,又落在他的胸膛上。
“司胤礼!”白映苒发怒的眼神带了点妩媚娇嗔。
“嗯?”
“你说过,会等到我心甘情愿那一天,你不可以这样。”
这个男人对她太过熟悉,知道她哪里最有感觉,哪里反应最强烈,白映苒有些怕,她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她享受现在的单身生活,还不想被男人牵制。
“我没有要对你怎样,答应我,不许再找别人,我可以给你捏,想去会所玩,我带你去。”司胤礼眼神幽暗深邃,心底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翻涌,似乎要将他的理智吞灭。
“这是我的事,你不可以限制我,也没有权利管我。”
白映苒发了狠,一脚朝身前男人踢过去。
“嘶~”
男人皱眉,表情有些许痛苦,放开白映苒,重重坐在一旁沙发上。
白映苒懵。
她刚刚的确用了十成的力气,可就她这点力道,在这个钢铁一般的男人面前,应该跟挠痒痒差不多吧,可他刚刚那个表情是几个意思,她就不信自己还能伤得了司胤礼。
“司胤礼,赶紧从我家沙发上起来,出去。”
白映苒恢复了自由,又踹男人一脚,力道不轻,但没穿鞋子,伤害度几乎为零。
“苒苒,让我休息一会儿,我头疼。”男人慵懒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司胤礼,你少装蒜,要休息回家休息去,不许待在我这里。”
白映苒觉得司胤礼是在装,伸手就要去拉他起来,可她怎么拽得动这个男人,不仅没拽动司胤礼,还摔倒在他怀里。
赔了夫人又折兵。
手摸到他黑色衬衣上湿漉漉的,抬手一看,是鲜红的颜色。
白映苒惊:“你受伤了?”
所以,她刚刚一脚踢在他的伤口上了?
动手解开他的衬衣,赫然看到已经包扎过的伤口在渗出鲜血,男人唇色苍白,微微闭着的眼睛睁开:“苒苒,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
白映苒这才意识到不对,抬手摸向男人的额头,滚烫,难怪他刚刚碰她脚心时,手掌那般灼热。
她还以为是男人的正常体温。
白映苒万万没想到,强壮如司胤礼,竟然病了,这是他俩认识十年来的第一次。
“你发烧了,你不知道?”
“知道。”
“那你怎么不去医院,跑我这里来干什么?”白映苒都不知道该拿眼前男人如何是好。
“医院里没有你,我想见你,去京大找不到你,只好在家里等你了。”男人说话的语气又委屈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