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钟盼望着仓库之中的徐徐火光,目光微微深思。
“这个人,不一定是风行,很有可能是他。”
能够悄无声息的来到钟家,这样的存在的确除了他,再也没有外人,哪怕是风行也不校
因为上一次的风行,来钟家之后,第一时间就被发现。
所以只有他,这是钟盼的判断。
“早知道,就不应该招惹他。”但是钟盼知道,现在后悔也晚了。
……
时间对修炼者来,或许只是一个数字,但是对普通人来,就是毒药。
此刻的钟家,就是正在接受言语的荼毒。
“你们听了吗?”
“什么……”
“听钟家前段时间家里接二连三的着火。”
“这有什么稀奇的?”
“就是,听钟家的仓库被盗。”
“哎,你可别乱,钟家的仓库,怎么会可能被盗,我听闻钟家可是花了大价钱,请了我们烈元城有名的阵法大师,为钟家布下了罗地网,你谁会跑去钟家偷东西?那不是老寿星嫌命长吗……”
“嫌命长?你知道钟家的财富吗?”
“只恨我没有那样的本事,否则我也要去钟家偷盗一番。”
“行了行了,要是被钟家强者听到,我们这些人,恐怕又要被钟家告一声嚼舌根了。”
“谁不是,自己家失窃,却是将怒火撒在我们这些人身上,这钟家真是过分。”
“行了行了,不要了。”
可是,这样的话语了无数次,但是每一次,似乎都收效甚微。
“你们听了吗?”
“又是什么新鲜故事?”
“昨夜钟家府内,听是钟家家主钟盼半夜发出阵阵咆哮。”
“钟家?”
“最近钟家可是不平静啊……”
“钟家,现在恐怕都快成亮贼的后花园了吧?”
“什么后花园,我可是知道一些不一样的内幕。”
“不一样的?!”
“你们知道我们烈元城最近出现的一位阵法大师吗?”
“这知道啊,这件事,有谁不知道?”
“而我听到的内幕就是关于这位阵法大师的。”那人着,眼神流露出一丝神秘,但是话到嘴边,却是顿了顿。
“快,快啊……”
“你这种场合,是不是可以来一碗酒,润一润嗓子?”
“哎啊,这事的,我请我请。”
“来,二,上酒。”
“好嘞……”
很快那人一碗酒下肚,这才道“话钟家请了阵法大师,但是却因为阵法大师要价太高,据双方当场就是大打出手,险些将整个钟家都给拆了。”
“还有这回事?”
“这么来,这位阵法大师,是被钟家给坑了?”
“何止啊,你们也不想想,钟家是什么德行,居然妄想从阵法大师那里讨到便宜,当然这样的便宜,糜烂现在……”
“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那位阵法大师在报复钟家?”
“你这不是废话吗,那可是一位阵法大师,据这样的存在,就是我们城主府,都要恭恭敬敬的对待,那钟家居然妄想将其掌控,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还能有啥?”
“的也是。”街道上的客栈之中,一道道声音唏嘘不已。
“钟家看来是无法长存了。”一个个总结着,但是烈元城的风云,又岂是他们能够掌控。
敛财阁,除了钟家之外,似乎生意断绝,很多烈元城的势力都好像选择旁观,似乎在等待这位阵法大师和钟家的恩怨胜败。
但是一个月时间,除了钟家不断传来阵阵咆哮之外,似乎这位阵法大师销声匿迹一般。
但是一些烈元城中的大势力都知道关于这位阵法大师的信息。
终于在这日,有一个家族来到了敛财阁。
很郑重,也非常隆重。
“马家主降临寒舍,蓬荜生辉啊……”
杨宁在人家自我介绍之后,急忙还礼。
而杨宁的内心之中,可以非常喜悦了,因为他等的鱼饵,终于上钩了。
马钟两家一直不对付,这在烈元城,不是秘密。
杨宁当初只是稍微打听,便得知了。
一个月的时间,马家终于降临,杨宁自然是要好好利用一番了。
“杨大师,年少有为,我马伟也是十分佩服。”马伟恭维着,同时让自己身后的马家强者退出院落。
并不是马伟尊重杨宁,实在是这处的院落,太了,以至于无法容纳这么多人。
“马家主客气。”杨宁将马伟迎进了院落原本属于老丈的住所,这里自从老丈离开之后,杨宁也进行了简单的装修,算不上金碧辉煌,但是也看起来比较显的大气,不过唯一的不足就是地方很。
不过这些对杨宁来,都不重要,至于马伟的修为,杨宁也一样看不透。
但是这并不影响杨宁的地位,阵法大师的名头,已经彻底打响,仅仅只是出手,就让钟家鸡犬不宁,这份手段,已经在烈元城彻底传开。
“杨大师,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此行,是想着让杨大师也为我马家布置一番的。”马伟也非常客气,几乎和钟盼如出一辙。
杨宁却是道“马家主,不会又是钟盼吧?”
身为马家家主,关于城里的各种传,马伟自然不会不知道,但是马伟更多的是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