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道：“没错，他现在已经臣服，不会再生有二心。”
别人不知道，冥神感化的可怕。
这是神明特有的手段，能够瓦解一个人的意志，将其彻底变成信徒。
许多乡野孤神，往往都是用这样的手段，蛊惑他人，来让对方成为自己的狂信徒。
只是这样的手段太过逆天，陆羽在通常情况下，并不会施展这样的手段。
但对于李忠嗣这样的人，将其转化为信徒，是最好的途径。
“连李忠嗣都臣服了，好可怕的手段！”
所有人都被震慑住了。
他们眼睁睁看着李忠嗣那魁梧的身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柴龙象也愣了一下，旋即摇摇头：“陆师不愧是陆师，在你手上总会有奇迹出现。”
别说是那些地方军，就算是许多禁军武将，这个时候望向陆羽的眼神，也充满敬畏。
陆羽可是刚来到前线的，镇压李忠嗣，击退高仙芝，斩杀封常清！
几乎大唐各个名将，快要被他打了个遍。
耳闻不如一见，军中是最讲究实力的，如今陆羽已经展现出他的实力，自然就赢得了其他人的尊重。
“陆羽，你莫非是用邪术将李忠嗣镇压的？堂堂的封疆大吏，居然修炼过控制人心智的邪术，简直是玷污了朝廷的颜面。”姜俊臣上前一步，冷笑道。
陆羽反问道：“这么说，只准高仙芝他们用尽手段来围攻我，而不准我用法术控制李忠嗣？你是心向李唐，还是向着大虞？”
姜俊臣一下子就急了：“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我是说你的邪术手段！”
宋擒虎一拍桌子：“姜俊臣，你管的也太宽了吧。陆羽爱用什么手段就用什么手段，你算是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姜俊臣大叫：“他用了邪术！这是有辱朝廷颜面，应该送去军法处法办！”
整个中军大帐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
无论是禁军还是地方军的武将，都用冰冷的目光看向姜俊臣。
一个对大虞有功的武将，居然在这里被一个宦官质疑，甚至还要遭受到惩处。
就算是一些和陆羽处于对立面的武将，这个时候也是心有戚戚焉，全都感觉到了心寒。
“说起有辱颜面，有件事情我倒是很好奇。”
陆羽忽然看向许天罡：“许天罡，我再问你一遍，那天真的是你击败的李忠嗣？”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转向许天罡。
这个时候，众人方才回想起来，那天在大帐中，陆羽公开质疑许天罡的战功有假。
当时还想要进一步调查，却被谷亲王阻止了。
如今再次想起来，陆羽定然不是无的放矢，肯定是有缘由的。
“自然是我击败的。”许天罡咬牙道。
“是么，那为何李忠嗣自己不知道？”陆羽冷漠道。
李忠嗣这个时候也转过头，看向许天罡。
“许天罡是吧，羽林军的统帅。我曾经和羽林军的几位大将军都交过手，唯独和你这位统帅素未谋面，我也很好奇，你在什么地方击败过我。”李忠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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