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完那句话的一瞬间,凤洛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也许是自己心底深处一直觉得自己窃取了他人的人生,所以会不由得会产生一种愧疚的心理吧。
如今话都说开了,那种压抑着自己的感觉也就消失了。
虽然在这里的生活也挺不赖的,但说不定今后的生活会更好呢。
一时间凤洛便心情舒畅了。
就连脚步都雀跃了几分。
此时另一边的客堂内此时却是另一番景象。
高位分别坐着凤鸣天和夏祭玉,依次往下的还有凤听澜、哥舒御宫以及凤家的几位长老。
“所以……水铃兰就是你口中的哥舒云兰?你们是上面的人?”凤鸣天紧皱着眉问道。
“是的,我们此次前来也是为了寻找小姑姑的,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才知道她化名水铃兰和凤家的凤语尘有了一段往事,所以我们是她的娘家人。”
若是一般人听到这话说不准会开心自己的家族能和另一个强大的家族所捆绑,但不知为什么凤鸣天的脸色反而是更加的难看了。
“那你们也已经见过凤洛那孩子了?”
“是的,已经见过了,并且,等我们离开的时候想要带她一起。”哥舒御宫依旧一副温文尔雅很好说话的模样,但那潋滟的桃花眼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凤鸣天,压迫力十足。
“好,可以。”
凤鸣天几乎都没有任何思考便一口答应了下来,这可把哥舒御宫给整不会了,毕竟他可是打了好几遍的腹稿呢,甚至他都想好用什么东西来补偿一下凤家呢,没想到就这么简单。
看来白担心了。
但与松了一口气的哥舒御宫不同的是一脸阴沉的夏祭玉。
“欺人太甚!”只见他手掌狠狠地拍了下面前的桌子,只是一瞬间,那桌子便化为了齑粉。
“凤家老大,虽然我与你们不熟,但我与阿尘可是有着过命的交情的,我们也算是异姓兄弟,所以他的家人我也一向是当做家人看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凤鸣天丝毫不畏惧夏祭玉,扫了扫衣袖上的齑粉一脸平静道:“夏祭酒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很明白。”
“胡扯,那小丫头的事情你别说你不知道,你确定要我现在说出来吗?”
夏祭玉生气归生气,但好在还没有完全丧失了理智,所以现在还是给对方留有一些余地。
“夏祭酒,我想这是我们的家事,还轮不到外人来置喙。”
“哈,好一个家事,你们也配,你们就是这样当人家长辈的?这是阿尘不在了,若是阿尘还在若是知道你们做的这些好事,一定会让你们整个家族鸡犬不宁的你信不信。
家事,哈哈哈,笑死人了。”
“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在说什么?”一旁听了许久的凤听澜越听两人的对话越感觉不对,好像有什么自己一直疑惑的事情马上就要呼之欲出了。
“没什么,他们不过是想杀了我而已。”这时一道稚嫩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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