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澈不一样,他看她的眼神不管多炽热多直白,都感觉不到一丝亵渎。
他的眼神是清澈的,明亮的。
不掺杂一丝一毫的杂质。
半晌后,陆澈收回了目光:“抱歉,我失言了。”
“没事,你愿意跟我说,我就愿意听着。”陆惜晚说。
陆惜晚给陆澈倒了一杯茶,随后询问陆澈。
“有件事我比较好奇,时隔这么多年,你们是怎么认出谢语柔来的?”
“谢语柔来国公府给我娘送山茶花的时候,我娘看到了她挂在腰间的玉佩,一眼就认出那是我妹妹身上的玉佩!”
说着陆澈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了他的那一枚。
“我这一块上面刻着的是一个吟诗的文人。我妹妹那一块上面刻着的是山茶花,乍一看这两块玉佩不一样,但合在一起就会发现这其实是一幅图。这样的构图世上独一无二。”
陆惜晚问:“仅凭一枚玉佩就能断定吗?”
陆澈解释:“不仅如此,我们最近刚好寻到了当年出事时照顾我和我妹妹的一位嬷嬷,她交代当年偷我妹妹的那两人是打算逃去江南元县的。”
“而谢语柔从小长大的地方正是江南元县,且生辰月份全部对得上。”
说到此处,陆澈叹了口气。
他心里也知道,证据摆在眼前,他是应该接受谢语柔这个妹妹的。
但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就是很抗拒。
陆惜晚对陆澈说:“实在不行就不要勉强自己,有些事情现在困扰着你的事情,过些时候或许就有答案了。”
陆澈点点头:“你说得对,我听你的。”
同样的话,从别人口中说出,陆澈并不怎么爱听。
但从陆惜晚的口中说出,他就是莫名地想要听从。
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紧接着陆澈问陆惜晚:“我能在你这儿看会儿书吗?我不想回家里,那里让我觉得烦躁。”
“自然可以,你想待多久都可以。”陆惜晚回答。
陆澈起身从书架上找书。
随手翻出了一本医书,见上面写着《本世玄草集》。
“这字迹是你写的?”
陆澈见过陆惜晚写药方,一眼就认出她的字。
“是。”陆惜晚说,“不过这本书你还是不要碰的好。”
“为什么?”陆澈问。
“这书的纸张的浸过药液的,虽然这药对一般人的身体没什么作用。”陆惜晚回答。
“纸张浸药液?”陆澈好奇。
“是,是我的独门用药方法,先前给你侄儿也用过这种方法。”陆惜晚回答。
“那它为何现在放在书架上?”陆澈问。
“因为它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陆惜晚答。
陆澈觉得神奇,但想到陆惜晚说的话,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将书放回了书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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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语柔很晚才从卫国公府回了永安侯府。
回府后谢语柔第一时间就去见了宋承之。
谢语柔向宋城是述说了今天在卫国公府里的事情。
她还将国公夫人要为她准备十里红妆的事情同宋承之说了。
宋承之一直蹙着眉头,脸上并没有谢语柔那般的喜悦。
沉默半晌后,宋承之问谢语柔:“柔儿,国公夫人是怎么认出你来的?”
“我去送山茶花之时,与国公夫人比较投缘,问起了我的年岁,又说起一些往事,国公夫人觉得对上了。”谢语柔回答。
“仅是这样吗?”宋承之蹙眉,面带疑色。
谢语柔继续说:“刚好他们又找到了当年照顾我的嬷嬷,从嬷嬷口中知道当年偷走我的那对夫妇将我卖给了一个南方的商人。与我核对后,各项信息都对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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