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有够直率有够真诚的。
就是这个问题不是应该直接问萧珩吗?为什么问陆惜晚?
陆惜晚也没法代替萧珩回答这个问题,于是陆惜晚建议拓跋燕:“要不你直接问我家王爷?”
“你帮我问吧,我和你家王爷不熟,和你熟。”拓跋燕笑着说。
陆惜晚到现在也没想起来自己到底和拓跋燕哪里熟了。
但陆惜晚还是帮拓跋燕问了萧珩:“王爷,您要不回答一下七公主的问题?”
萧珩神情淡然地回答道:“本王如果有心要攻打北齐,当初就不必停战。只要北齐不主动攻打梁国,本王不会出战。”
“王爷爽快,不愧是陆姑娘选中的男人!”拓跋燕很满意萧珩的这个回答。
紧接着拓跋燕向萧珩承诺道:“我北齐短时间内不会进犯梁国,还请王爷放心。”
萧珩没有接话,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拓跋玦。
拓跋玦在一旁,眉头蹙得很紧,神色有些阴鸷。
他看向拓跋燕的眼神里透着明显的不满。
陆惜晚将他的神情收入眼底,目光也一直关注着拓跋玦的腰间。
那个位置上挂着一个香囊,与拓跋玦北齐的装扮很是不符。
半晌后,拓跋玦起身:“梁国的茶喝着寡淡的很,没有我北齐的酒好喝。”
然后又催促拓跋燕:“你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吗?”
拓跋燕微笑着起身,笑盈盈地向陆惜晚挥手道别。
萧珩没有做挽留,浅笑着看着那两人离去。
待二人走后,萧珩饶有兴致地看着陆惜晚。
“如何?”
“王爷是指?”陆惜晚反问。
“那位七公主,你可有想起来?”
“没有,完全没有印象。”陆惜晚确实想不起来拓跋燕。
陆惜晚摸着自己的下巴说:“不过我倒是从拓跋玦的身上找到了一些东西。”
“嗯?”
“他随身佩戴的那个香囊,倒是很像我要找的那个人的手笔。”陆惜晚说,眼神里透着狡黠。
“香囊?”
这种东西萧珩自是不会关注的。
陆惜晚眯着眼睛解释说:“我近来听闻,北齐三皇子在我梁国境内捡到一受伤女子,三皇子对其十分感兴趣,将其带在身边,宠爱有加。”
随后陆惜晚又说:“我还听闻那位女子十分独特,会许多寻常女子不会的事物,就连作画弹琴都别具一格,还擅长种花和调制香料,曾以花香引蝶,引北齐使团瞩目。”
萧珩当即了然:“看来你找到了你想要找的人了。”
陆惜晚说:“是,我找到了。”
原著当中拓跋玦就是男三,爱慕谢语柔,愿做谢语柔的守护者。
由此来推断,离开了宋家的谢语柔极有可能躲进了拓跋玦的羽翼之下。
“所以你达到你今日来见北齐使臣的目的了?”
“达到了。”
“那今日本王帮了你,你准备怎么答谢本王呢?”
“咳咳。”陆惜晚轻咳了两声后说,“王爷,我听闻湖畔游船上的歌姬舞女最是好看,我还未曾有幸见过,不如找一些上船来,我们欣赏一二?”
“这湖畔还有男妓,要不要本王也帮你叫一些来?”
他向她示好,她倒好,竟要给他找歌姬。
别有用心被他发现之后,她是干脆连装都不装一下了吗?
“还有男妓么?”陆惜晚满眼好奇,两只眼睛顿时有了光亮。
这事她还真不知道,原主记忆里也没有这些内容。
“你还挺好奇?”
“好奇啊。”
以后还打算豢养面首,现在招几个看看就当提前练习了。
陆惜晚说完后,却见萧珩的脸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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