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惜晚又补充:“他最疼爱的儿子死在了我的手上,这事他要是知道,也铁定会用尽一切方法杀我的,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早做打算呢?你说对不对?”
虽然她的梦想是去边陲小镇做个富婆,过没有人管的无拘无束的生活。
但前提是得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
要是一直有把利刃悬在头顶上,那她这富婆是绝对当不痛快的。
所以还得先想办法把大麻烦解决掉。
萧珩笑了:“你说的方法并不是不可行。”
“你笑什么?”陆惜晚问。
“笑你与我想的是一样的。”
“你……”陆惜晚猛地一愣,接着意识到,原来萧珩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了。
陆惜晚和萧珩相互看着,陆惜晚忍不住笑了。
确实,接触过后,她已经发现,萧珩并不是大家想象中那么高尚的人。
他是战神,但他绝不刻板愚忠。
萧珩接着说:“我既让你到我身边,总不能一直让你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吧?”
如果只有他自己,他无所谓。
生死早已看淡,本就是捡回来的一条命。
可如今他已经把陆惜晚拉上船了,还不作为的话,不就是置陆惜晚于危险境地而不管不顾吗?
他虽不是什么好人,却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更何况,她于他而言,很重要。
是真的,很重要。
陆惜晚微微有些怔忪,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萧珩最近对自己的态度好像有点暧昧。
“怎么了?”见她不说话,萧珩询问。
“没事,只是觉得王爷与我心意相通。”
“是么?”萧珩勾唇一笑,假装没看出来陆惜晚的心虚。
这个女人,惯是会骗他的。
“王爷,既如此,那我可就要拿着你给的身份放肆一回了。”
“本就该如此。”萧珩后仰,嘴角上扬,“我换来的这些功绩,总归是要有些用处的,换你撒泼一回,倒也值得。”
这人怎么说起了胡话。
他那么多的军功,居然要用来给她胡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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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后宫的皇帝萧乾神色十分难看。
他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刚刚萧珩、卫国公以及朝臣给他脸色看的画面。
他们怎么敢的?
他才是皇上!才是大梁的天子!
“皇上。”
愉贵人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奉上茶。
她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的双手颤抖得太厉害。
萧乾低头,审视着愉贵人的神情,尤其是她的慌张害怕。
他伸出手,捏住愉贵人的下巴,逼迫愉贵人正视他。
愉贵人更加害怕了。
皇上在外面是仁慈的模样,可只有她和少数几个女人知道,皇上是怎样的残暴。
一旦朝中有让他不顺心的事情,他就会将这种情绪发泄到她们身上。
他喜欢看她们痛苦的模样。
就连她的封号“愉贵人”,也是取自“余”的同音,这样皇上在凌虐自己的时候,就好像在凌虐让他感觉屈辱的余贵妃和余相国等人。
“自己去床上,把衣服脱掉。”萧乾命令。
“臣妾遵旨。”
愉贵人低垂着头,十分顺从地走到床榻前,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这样的流程她已经无比地熟悉了。
锦缎做的象征身份的华贵衣衫一件件落地,只剩下最里面的肚兜。
忽然,愉贵人感觉到后颈被人用力掐住。
紧接着大掌将她推向前,狠狠地压在了床柱上。
脸被压在柱子上,愉贵人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没有任何的前戏,没有任何的准备,被无数人羡慕的临幸,此刻对愉贵人来说,只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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