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发这个蚊子,这个夏天蚊子将只叮群主。”
录音棚外,余纨纨看着伊织雪乃发在四人群里的表情包,莫名有些心慌慌……
其实她并不是很容易会被蚊子叮的体质,但一旦被蚊子叮了,她的皮肤就会出现异常明显的包,再加上她本来就白,乍一看完全就是白里透红。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杀千刀的蚊子居然在她鼻子上叮了一个包,搞的她鼻尖红红的,活像一个小丑。
好在那段时间她没有商业演出,要不然可就糗大了!
“撤回,你快撤回!”
余纨纨按着伊织雪乃逼她就范,像这种诅咒群主的群员,就应该被狠狠地鞭挞……
“超出两分钟撤不回了,要不你把群主转给我吧,我不怕蚊子叮!”
伊织雪乃撸起短袖,露出了莲藕一般的雪白胳膊,果真全然看不出任何蚊子包的痕迹。
只能说伊织雪乃人如其名,她或许不是最高的,最好看的,身材最好的,最聪明的,最会打扮的,最有品味的……但她确实是最白的,雪白雪白的。
“懂了,我们华夏文字不吸你们樱花血……它真的我哭死!”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雪乃更吸引绿头苍蝇,而不是蚊子。”
伊织雪乃闻言就怒了,绿头苍蝇,把她当答辩啊?
正在三人闲聊间,一辆粉色的出租车终于出现在了不远处,录音棚这边很少有人过来,看这阵仗,绝对是蒲潼无疑。
她们几个都是等蒲潼才提前过来,没想到他这个正主反而来的最晚。
“这么慢?”
“没办法啊,上下班时间打车不容易,路上也堵。”
蒲潼伸了个懒腰,大夏天的坐车也不容易,虽然他不晕车,但那个皮质座椅的味道也是够难闻的,不晕车,快被熏晕了!
还是她们三方便,做经纪人的专车过来,而且无一例外都是豪车,乘车体验自然跟他不同。
“你也真是的,光《植物大战僵尸》都赚不少吧,这不得给自己换辆车?”
在她们三眼里,蒲潼多少有些抠门到丧心病狂,好歹也是身价过亿的人,现在出门还打出租车,这合适吗?
“尬黑了,挣得快画的快,已经不剩几个钱了。”
蒲潼还真不是胡咧咧,在做完《植物大战僵尸》后,游戏部一行人明显有些飘了,主动请缨做个大作挑战一下。
然后蒲潼同意了,既然他们这么想试试,那让他们放手一试倒也无妨,至少在资金这方面绝对是够用的。
余纨纨忽然敏锐地察觉到,蒲潼的胳膊上居然有好几个不大不小的红点,完全是一副被蚊子“凌辱”了的样子。
“你这么招蚊子叮吗?”
蒲潼本来都忘了,被余纨纨这么一点,顿时只觉得胳膊上奇痒难耐,当即动手去挠。
他这一点和前世一般无二,就是跟招蚊子喜欢,无论是独居还是住大通铺,这些蚊子就像是找到了最完美的猎物,只找他一个人薅。
什么蚊香电蚊香他也用过了,基本不没作用,还不如包在被子里睡来的安全。
“速速与我同居!”
余纨纨捏了捏他的蚊子包,“这样蚊子都被你吸引走了,就没人叮我了!”
杀人诛心啊?
<div class="contentadv"> “要是没蚊子叮你,那我就做那个最大的蚊子!”蒲潼不怀好意的笑笑,“直接在你锁骨亲一个包。”
余纨纨正想怼回去,却忽然一愣,他当蚊子在自己锁骨上叮一个包,那不就是种草莓?
好好好,问就是蚊子包。
“你们两个真是够了,要不要这么旁若无人啊?”
林予夕和伊织雪乃扶着额头,以前她们两个在场时,这对小情侣还会害羞,现在已经完全不把他们当人看了……
退一万步讲,她们或许已经是小情侣play的一环了!
蒲潼只是笑笑,率先走进录音棚避暑,今天外面的太阳有些毒,要是林予冉他们的军训还在继续就好了。
好吧,这想法有点邪恶。
“蒲总,您来了啊,录音师已经准备就绪,您慢慢来。”
值得一提的是,伴随着余纨纨的经纪公司,淮临这家录音棚也正式成为了科蒲娱乐的产物。
他们公司,也算是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录音棚了,录制歌曲也不用再借用他人之手,产业链也初具规模。
因此,工作人员这句“蒲总”师出有名,更重要的是,蒲潼现在的声望和人气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即便他不是老板,他们这些人看到蒲潼也一定是必恭必敬的!
“谱子已经发给录音师了。”
蒲潼稍作休息后走进了录音棚,这次要录制的两首外语歌难度不小,今天怎么着也得蹉跎一下午。
他今天要录制的,正是之前在国际会议上唱过的《Runaway》和《Stay with me》,一首英文歌一首韩语歌。
文化局和外交部还等着呢,自己马上就要开学了,再不早点把这两首歌唱完多少有点不妥。
再说了,他是那种拖更的人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在蒲潼眼里,《Runaway》这首歌是当之无愧的艺术品。
他已经把谱子发给录音棚有段时间了,伴奏和配乐也早就准备妥当,这一次的录制比起以前专业了太多太多。
毕竟是拿到国际乐坛的作品,可不能丢份!
哪怕蒲潼听过无数次,在听到歌曲开头敲击的音符,当他闭着眼睛聆听,还是感觉它是敲打在自己的内心。
他只感觉独自站在聚光灯下的感觉拉满,当鼓足和采样里的“look atu”响起,好似聚光灯周围黑暗滴地方明亮了起来。
如果是以前,蒲潼是唱不好这首歌的,但现在的他,已经可以做到。
这首歌是对自己无数的指责,使他联想起了侃爷当时的抢话筒事件后遭到世界谩骂的情景,通篇歌词都是侃爷内心独白,时不时传来的采样正如同不管你的坏事过了多么久时不时都会有人拎出来骂你几句。
即使他知道当时这么做是错的,但他依然会这么做,只是无奈于被世人曲解。
屋外的三女还是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全貌,只觉得压抑的厉害,也没想到蒲潼居然会写出这样的一首歌……
直到最后。
结尾处的嘈杂,被电子化“的人声以及加强了的呼吸声,如同一张被胶带封住的嘴巴,在嘶吼,在呐喊,在诉冤,在解释,可是人们听不清,人们听不到。
这种别开生面的演绎方式,直接让几人感受到了灵魂的颤栗。
这首歌,要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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