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来不及阻拦,就这样被两个穿着防护服的队员,推搡着走向了房间。
站在房间门口的瞬间,我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脏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吱呀一声,我房间的门被缓缓推开。
丹丹的尸体……不见了?
我记得马队长枪杀她之后,就把人扔在了床上没动。
可是,丹丹人呢?
床上除了有一大片血印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不只是床上,地板上还有一串串的血脚印,那两个队员看见这一幕,立马对我举起了手里的喷火枪。
我正想解释,只觉得脚脖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低头一看,一只血手正死死攥住了我的脚脖子。
鸡皮疙瘩瞬间爬满我的身体,随着脚脖子开始向上蔓延,身穿红衣的丹丹,四肢开始出现诡异的折变。
你能想象这个画面?
她右手抓着我的脚脖子,脑袋却像拨浪鼓一样旋转着,下半身和上半身完全拧成了麻花的样子。
一袭红衣的丹丹,此时此刻就像是藏身暗夜的猎杀者,带给我无限的恐惧。
红色的血顺着我脚脖子流到地面,将地毯染成血红色,那两名队员,见此情形,举枪就射,看架势是想让我和丹丹,做一处被打成筛子。
丹丹四肢抓地,迎着密集的火网,扑向那两名队员,在一阵惨叫,和牙齿啃噬身体的声音过后,一切都安静了。
丹丹扶着自己的头颅,后退两步,像是吃到什么难吃的东西一样,扶着墙角呕吐起来,等吐完了。
我发现她的身体照刚才细了一大圈。
我捡起地上的步枪,对着丹丹扣动了扳机,但是步枪卡壳了,我连着扣动几下,枪都没有反应。
直到丹丹回头!
她把脑袋揪下来,重新进行了一下安装,四肢又恢复如初,整个人看起来年轻不少,丹丹拿起怀里的口红,开始涂抹起来。
她正对着我,却没有要杀我的意思。
只是从满是鲜血的口中吐出一句:“放下枪吧,我要想杀你,你拦不住我的。”
确实,刚刚丹丹在几秒钟时间,就杀了两个身穿防护衣的护卫。
她要是想吃了我……我根本拦不住的。
丹丹收起口红,走到我的面前,用沾满鲜血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说过,我是来救你的。”
“你什么意思?你他妈的是个感染者,你不害我就不错了!”
丹丹忽然看着我发出了狂笑,她捂着肚子甚至笑弯了腰,笑的过于激动时,眼球甚至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她捡起眼球塞了回去。
很认真的对我说:“看来,你也是被骗了的人,什么感染者,非感染者,这一切不过是你们高层的阴谋。
不只有一个这样的房间,事实上有七八个,我实话告诉你,以前这个房间我是队长,看看我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所有队员都死在实验之中,实验的计划就是要把你们变成感染者,让你们加入炼狱战争。”
对于丹丹的话,我现在是半信半疑,毕竟这家伙之前骗了我。
她骗了我一次,又救了我一次。
所以是半信半疑,而不是完全否认。
她说我们都是实验者而不是幸存者,像这样飘在空中的房子,还有七八个。
这我不信。
见我不信,丹丹打开一张合照。
合照的中间是我父亲,她指了指父亲旁边那位男士说:“这个人你肯定认识,当初你们进入这个房间时,一定见过这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