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安转来转去:“盛京人最爱传话,这会儿恐怕满城都知道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那你就去找江世子解释,不能让他误会了我们家!”刘氏道。
赵大爷点头:“你媳妇说的有道理,你得赶紧让江家人知道,这话不是你说的!爹陪你去!”
“不用,我自己去,还能快一些!”赵志安道。
刚走出家门,就见一架马车停在面前。
宋明燊从车内下来:“赵主事,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宋兄,那些话不是我说的,我正想去找江世子解释,你可愿载我一程?”赵志安这会儿也顾不得尴尬了,急忙向宋明燊求助。
宋明燊点头:“上车!”
路上,赵志安将中午与邓博容见面时的情景,告诉了宋明燊。
他分析道:“这件事,很可能是邓主事做的。”
宋明燊摇头:“镇国公与邓太傅虽然彼此嫌弃,但邓太傅此人行事磊落,绝不会如此小人行径。”
“这一点我也是想不通,当时思考的时间久了些,回过神来邓主事就不见了。”赵志安道。
两人火急火燎赶到了镇国公府。
本以为见到的会是一个愁眉紧锁的江晏白,
谁曾想见到他时,他正一脸亢奋的耍着皇上赏的太康剑。
“大哥和赵主事可是为流言而来?”江晏白问道。
赵志安拱手:“世子,下官不曾说过那样的话,我怀疑此事是户部邓博容主事所为!”
“邓博容?邓太傅三儿子家的那个?”江晏白对邓家的事知道的不少。
赵志安点头:“正是。”
“妹夫,国公爷可在家?赵主事怀疑此事,与朝堂之争有关,我们可否当面向国公爷请教?”宋明燊见江晏白不急不缓的样子,催促道。
江晏白带着二人去找镇国公:“父亲在家里,大哥别急,我方才为了这件事急头白脸跑回来,谁知道然然她没事儿人似的在院子里逗毛豆、黄豆玩呢!”
“她这么坐得住?”宋明燊对此表示怀疑。
“您若不放心,一会儿去怡然居见见然然便知晓了。”
江晏白解释道:“然然说,这些谣言本就经不起推敲,赵主事提出退婚是在十月,为了筹备婚事离开赵家村是在冬月,而赵家二老离开赵家村时是在腊月中旬。而我们‘认识’是在这之后。”
虽然只是在赵家二老离开几个时辰后,俩人就‘认识’了。
但这不是问题的关键。
关键点在于,赵志安提出取消婚约的时间是十月。
这是只需几个证人就能证明的事。
宋明燊不由恼火:“背后之人到底是何居心?”
“按然然的话来说,就是那人想干却干不掉她,只能先恶心恶心她!”
江晏白一口一个然然,听得宋明燊都跟着牙酸。
知道这位妹夫是在妹妹的“前未婚夫婿”前宣誓主权,他便跟着配合:“有劳妹夫多宽慰宽慰妹妹,别让她因为这些话坏了心情。”
“大哥放心,我会照顾好然然的。”江晏白保证道。
赵志安也不是个傻的,默默听着他们大舅哥和妹夫两人说话。
跟在两人身后一声不吭。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等到了镇国公跟前,赵志安把跟宋明燊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镇国公听后笑着摇头:“邓老头虽然迂腐,却是个风光霁月之人,是你想多了。”
“但邓主事当时语气、态度,的确是在引诱下官承认他的推断。”赵志安坚持道。
镇国公沉吟片刻:“或许是邓主事自己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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