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兄!我们告辞了!”
“告辞了!”
“两天后城门口汇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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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朱员外的马车也来到了跟前,朱员外犹豫了一瞬,没有立刻上了马车离开,而是走向站在一边的朱元旦,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怎么样?这两天住在先生家还好吧?”
朱元旦低着头,点头闷声回答道“我挺好的,先生师娘对我也都很好,总比在家里没人理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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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旦听前面说要他回去住几天,他当即想都不想的就要开口拒绝,那朱家要是非必要的话,他是不想回去的。
可是听了后面的话,提到他那没怎么相处过的,在朱家几乎从来都是隐形人的亲娘,他又是犹豫了,是啊!他这趟出远门,可以不和夫人打招呼,也可以不顾及朱员外的感受,但是那家里的亲娘,他还是该去告别一声吧?这朱家他还是有必要在出发之前回去一趟吧?
心里正琢磨着,这时那身边的张秀才也道“是啊!元旦,再怎样出远门,还是该和家中父母好好道别的,你就回家里住两天吧!”
张秀才都如此说了,本来就心中犹豫不决的朱元旦终是点了点头道“嗯!那听先生的吧,这两天我就回去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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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旦抬头看了看面前的马车,想了想又是转头对张进和张秀才道“先生,师兄!我这就回家住两天,你们回去之后师娘要是问起我来,你们告诉她一声,等两天后我们再在城门口汇合!”
张进自然是笑着应道“行了!知道了!你去吧!”
朱元旦又是看了一眼朱员外,倒是再没多说什么,就上了马车,进了车厢了。
而朱员外则是和张秀才、董秀才、方父他们告别了一番,这才和老管家一起上了马车,进了车厢,然后马车缓缓离开了。
这时,这沈家酒楼前,除了张进、方志远、张秀才和方父他们以外,还就剩下董秀才和董元礼,其他人都走了。
于是,张秀才就向董秀才拱手道“董兄,这酒有些喝多了,我也要回去躺着歇歇了,这就告辞了!”
董秀才拱手还礼,然后眼见着张秀才带着张进他们转身要走,他忽然又是叫住了张秀才道“张兄,且慢!”
张秀才疑惑地回头问道“董兄,还有何事啊?”
董秀才也是神情迟疑了一瞬,这才伸头过去小声探问道“张兄,如今人不多,我就想问问,到底是因何故张兄要把学馆关了啊?还要遣散学生?这张兄可不是不负责任的先生啊!”
听他如此一问,张进和方志远也是不由对视一眼,这也是他们想要问的,所以就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张秀才怎么说的。
张秀才还是面露难色,但看着董秀才关心的眼神,他也没法不回答人家,只能苦笑着道“我也不瞒董兄了,其实真正的缘故是因为我明年想要再参加一次乡试,这两年我就想着集中精力,专心致志于温习读书,毕竟我年纪也大了,比不得年轻的时候了,精力和记忆都大不如前,也只有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明年的乡试才能有些底气下场啊!所以这学馆就维持不下去了,这两年还是关了的好!”
“啊?”
“啊!”
这事情,张进早就知道了,此时听了到不感到惊讶奇怪,可是此时第一次听说的董秀才和方志远,则是感到十分吃惊了。
那董秀才就问道“张兄明年还要下场考乡试?我记得张兄说过你三次乡试都不曾中举,这还不曾放弃吗?”
听他如此说,张秀才更是面露苦笑道“真是让董兄见笑了!只是我心里始终不甘心而已!或许明年的乡试会是我最后一次参加吧,如果到时候再落榜了,我也就彻底死心了!”
董秀才看着苦笑的张秀才愣了愣,才忙摆手道“哎?不见笑!不见笑!”
随即,他眼神里居然是露出了一丝佩服之情来,对张秀才拱手道“张兄三次不中,还能够鼓起勇气下场,让人佩服还来不及呢,哪里会见笑?至少我心里佩服的紧,像我当年只参加了两次乡试,就心灰意冷,再没有勇气去下场参加第三次乡试了,可比不得张兄这般勇气可嘉啊!”
张秀才苦笑着摇头道“董兄可别如此说!也不过是不甘心罢了,总想着再考一次,再挣扎一下,说不得这一次就榜上有名了呢?心存侥幸罢了,说不得明年我又落榜了,到时候董兄可别笑我才是,说实在的,这事情我都不敢告诉其他人,就怕被人取笑了!董兄也要替我保密啊,不要宣扬告诉他人才是,不然免不得要被人取笑了!”
“哪里哪里!张兄能有勇气再下场,就已是让人佩服了,就算明年下场张兄依旧榜上无名,我也绝不会取笑张兄的!我也会替张兄保密的,绝不会宣扬出去,这点还请张兄放心!”说着,董秀才好像想到了什么,他又是长叹道,“科举之路坎坷漫长,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这条路的崎岖不平啊,像我和张兄这样的读书人,天下间不知有多少!这乡试真是读书人的拦路虎啊,打虎英雄又能有多少呢?难!难!难啊!”
闻言,张秀才顿时也是苦笑一声,点头不语,心有戚戚了。
两位失意的秀才又是站在这酒楼前闲聊了几句,然后这才互相告辞了,董秀才带着董元礼走了,张秀才和方父则是带着张进和方志远往南城张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