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重获圣宠
听罢,姜暄和心头一颤,抬眸望向慕容峥。
此人心思深沉,尤其床事上,玩得极其变态,只怕葫芦里卖的不是什么好药。
“臣妾先将衣裳……”
“不用穿。”
慕容峥语气果断,不容一丝质疑。
“就这样替朕研墨,朕喜欢这般看着你。”说着,他轻轻一笑,伸手将书桌上女子的衣裳用力扔到了角落。
姜暄和微微蹙眉,只得认命收回了手。
此刻她只着了件里衣,领口处因慕容峥方才用力撕扯,已然褪到了胸口。
这登徒子还真懂得享受。
姜暄和暗暗咬牙咀嚼,脸上媚笑更浓了些。
罢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忍。
想及此,姜暄和坐下。
随后轻捻银勺,玉手微勾,几滴清泉水落于砚台,她拿起一旁的墨块,认真研起墨来。
“陛下试试看,浓淡可合适。”
不过随意一句话,自她口中吐出,却是娇呢软糯,勾人心魄。
姜暄和将砚台递上前,供慕容峥蘸墨。不曾想男人纤长的手竟绕过砚台,径直朝姜喧和抓去。
手指来回穿梭,指尖更是若有若无撩过。
“啊~”
姜暄和来不及反应,发出一声娇哼。
再抬起头,慕容峥已然收回手,只露出满眼狡黠。
“朕试过了,贵妃研的墨极好。”
说完,不等姜暄和回话,他随手拿起一本奏折,低头细细翻阅。
姜暄和尚未从方才中缓过神,心跳了半晌才稳住。
虽说慕容峥床事上纨绔,但处理起政事来却格外认真。好在屋内烧了暖炉,姜暄和衣着单薄也不至于冷着。
只是研磨无聊得紧,陪着从晌午坐到了傍晚,她已然有了几分困意。
等到慕容峥批阅完奏折,一旁的可人儿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昏黄烛火摇曳,映在姜暄和脸上。
此刻她双眸紧闭,长而卷翘的睫毛如雏鸦之色,乖顺伏在眼下。嘴唇莹润饱满,时而紧呡,时而微张,细细能听见她呼吸声音。
当真娇憨至极。
慕容峥不忍心将她叫醒,破坏这难得的宁静。
他脱下身上衣袍,搭在姜暄和肩头。
“嗯?”
姜暄和惊醒,兀的弹起身来。
衣袍掉落,连带着她身上本就摇摇欲坠的里衣,一同肩膀以下,露出雪白的臂。
眼前乍现,少女懵懂的脸上夹杂几分惊慌,更衬得娇媚。慕容峥喉间一热,用力拉住姜暄和的手。
“陛下!”
姜暄和受惊,忙不迭唤了声。
谁知更引得慕容峥的欲,美人刚刚入怀,便迫不及待朝她身上掠过。
双手掠过姜暄和脖颈、腰间,一路往下。
现下姜暄和才彻底清醒过来,下意识用双手抱住自己。
“朕轻点。”
慕容峥嗓音有些沙哑。
他伸出手指,探索姜暄和身体,指腹在身上捣乱。
“嗯~皇上~”
姜暄和咬紧嘴唇,身子也因着本能颤抖起来。
“怎么了?”
慕容峥明知故问。
手上动作不停,言语中也尽是挑,逗。
真是变态!
姜暄和暗暗想着,可身体却不受反应,愈加颤抖得厉害。
“嗯?喊了朕又不说话?”
“啊!”
话音刚落,姜暄和再是忍不住,竟大叫出声。
“朕正好检验你这些日子的学习成果。”慕容峥拿回自己的手,紧紧扼住姜暄和的下巴,逼得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那图上可有教你?”
他薄唇勾起,一双眸子弯成了月牙,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椅子。
分明盈盈笑着,姜暄和却只觉得可怕。
“将朕哄开心了,朕便免了你的处罚。”慕容峥缓缓开口。
后宫亦如战场,战场争的是刀枪功夫,后宫斗的是人心。
虽说今日在淑妃面前,慕容峥仅仅罚她禁足五日,好似无伤大雅。但细想其中却有许多门道。
光鲜一时的宠妃只是打了个丫鬟就被罚,可见她在皇上心中不过如此。
倘若淑妃趁这时拉拢众人,那她日后在这后宫之中行走更加如履薄冰。
世上从不缺美人,单奢望慕容峥那几丝如同怜悯般微弱的宠爱绝不是长久之计。
要想往上爬,唯一的出路便是靠自己。
这些姜暄和心知肚明。
迅速收回思绪,她极尽魅惑唤了声“皇上”,嘴唇便迎了上去。
两人靠得很近,唇齿相依,姜喧和双手也未闲着,如同方才她经历的那般,和慕容峥一起游玩了个遍。
感受到慕容峥呼吸声愈加急促,姜暄和嘴角微勾,笑得妩媚,活想一只勾人的妖精。
“学得不错。”慕容峥笑道。“就当你过了。”
姜暄和心头一喜。
“不过。”
不等她谢恩,慕容峥话锋一转。
“你研墨途中睡着,又该当何罪?”
什么?
这也要罚?
要不是她现在没有力气,又碍于身份悬殊,姜暄恨不得暴揍慕容峥一顿。
卑鄙!无耻!典型的穿了裤子不认人!
“就罚你好好伺候朕一晚上吧。”
慕容峥朗笑。
说罢他将姜暄和放在椅子上,迅速整理好身上衣衫,又将披风盖在姜暄和身上,再一并抱起。
“皇上……”
在外面候了一天的郑槐见房门打开,忙不迭走上台阶。
“回养心殿。”慕容峥随口扔下一句,与郑槐擦肩而过。
只留下一众宫人惊愕万分,立在原地。
养心殿乃是帝皇寝宫,从不留宫嫔入宿。绕是当年贤德皇后极得圣宠,也不曾破例。
而慕容峥却容得了姜暄和在殿中待了一夜。
此事未等天明,便传遍紫禁城。
后宫妃嫔地位如何,皆取决于慕容峥。明光宫这位算是盛宠一时,风光无限。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愁。
“贱人!狐狸精!”
永宁宫中一派狼藉,瓷器杯盏碎了满地。
淑妃五官狰狞,平日里在慕容峥面前端庄大方的模样,现下荡然无存。
“娘娘,您消消气。”
青枝躬身,小心翼翼劝道。
“姜元敏媚人的功夫当真了得,难怪哥哥总说那姓姜的老匹夫心术不正,行的都是不入流的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