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我在暗中保护你!”
突然耳边传来白策的声音,柳月四下搜寻,没有发现他的身影,只好硬着头皮走进酒店。
乘坐电梯,来到九一四房间。
柳月扭头望去,不见白策跟来,先是稳了稳心神,忐忑不安的敲响房门。
过了几分钟,斜对面的房门开了,探出一个脑袋,正是白赐。
“月姐,这边!”
柳月微微一愣,故意报错房间号,警惕性那么高。
要是出点啥事,白策找不到咋办?在他犹豫之际,白赐催她进屋。
进入房间,这是一个总统套房,房间里就白赐自己。
“阿赐少爷,就你自己吗?”
白赐关上房门,并且悄悄反锁上,柳月只顾打量室内情况,没有留意到。
控制着轮椅,白赐来到小客厅,缓缓走下轮椅,坐在沙发上,目光却灼热的落在柳月胸前,发育那么好,以前怎么没发现。
“对,就我自己,要不你搬过来吧!不让你付房费!”
柳月急忙摇头,“谢谢,我有地方住!你……不是要给我介绍工作吗?什么工作?工资高吗?”
他的目光不太正常,柳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要拖延时间,等白策过来。
“月姐,坐我身边来。”白赐拍了下身边的沙发。
“不,不用!”柳月心里发慌,孤男寡女,那邪恶的眼神,像是被恶狼盯住一般,白策让她来,是何目的?
“怕什么,我又不吃你!”白赐神色不悦,“听说你离开白家后,一直在白策的古玩店上班!什么时候辞职的?”
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柳月有些意外,没有正面回答:“白策少爷给的工资高!”
“你没陪他上床吧?”对上白赐那侵略性的目光,柳月对他的厌恶之色更浓,这是他的真面目吧。
“阿赐少爷,别开玩笑,像我这种下人,白策少爷怎会看上我!”
“这样吧,我腿脚行动不便,你留下照顾我,当然,把我照顾好了,等我痊愈那天,给你一百万!”
白赐竟学会了画大饼,继续说道:“考虑到你有几分姿色,做我的情人!但是,不能让第三者知道。”
无耻,不要脸,柳月心中暗骂。
这样的坏种,难以想象竟是白家的假少爷,那时候还算是个人,现在撕掉伪装,露出獠牙。
“阿赐少爷,你说什么呢?我……我是不会照顾你的!”
说完,她朝门口走去。
哪知刚走两步,头发已被白赐揪住,狠狠将她摁在地毯上,直接压在身下。
“贱货,都被白策玩烂了,装什么清纯,不让我爽个够!你走得了吗?”
说话间,粗鲁地撕扯柳月的衣服。
“畜生,放开我!不然,我报警!”柳月拼命反抗,怎奈白赐力量太大。
白赐冷笑:“让你感受下我和白策那个废物谁厉害!”
刺啦,撕烂了柳月的上衣,白赐跟疯了似的,就要去扯贴身衣物。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畜生,住手!”
白赐猛的抬头,不知何时身边多了一个人,正是白策,拿着手机,正在拍摄。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他吓得魂不附体。
砰。
白策一脚踹在他的脑袋上,后者顺势滚了出去。
柳月急忙爬起,慌张地整理好衣服,白策来得及时,否则,她就失身了。
“少爷,他要强……”
白策摆手,“月姐,你去外面等我!”
柳月点头,急忙往外跑,咦?还反锁了,白策少爷是怎么进来的?她回头看了一眼,愤然离去。
“哥哥,不经允许,你擅闯我的房间,要是追究起来……”
白策不等他说完,冲过去揪住他的衣领,啪啪,直接甩了两巴掌。
“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居然要侵犯月姐,是不是想死了?”
“哥哥,是我一时冲动,以后再也不敢了!”
担心白策报警,白赐求生欲极强,直挺挺跪在白策面前,苦苦哀求。
白策让他做出保证,然后录了下来。
现在弄死白赐,易如反掌,但是他不屑这么做,要让白赐感到绝望,恐惧。
离开酒店,白策对柳月道:“此事不能罢休,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学校,让学校开除他!”
“嗯,听你的。”柳月低着头,不敢看白策的眼睛。
月姐,对不起,以后不再利用你,白策觉得自己的手段有点卑劣。
应该让嘉美去做这种事,她有经验。
送柳月回玉缘坊总店,结果又收到两份外卖,今天的菜都换了,第一份外卖,三个菜分别是鲍汁猴头菌,清蒸石斑鱼,葱烧辽参,另一份是两个菜,是药膳鸽子汤,贵妃醉鹅唇。
白策当即给柳寒烟打去电话,没人接听。
唉,既然送来了,吃完再说。
又买来啤酒,由柳月二女作陪。
药膳鸽子汤和贵妃醉鹅唇,味道并不好,总感觉不像饭店做的,他把三道硬菜让柳月她们吃,自己喝鸽子汤。
然而,柳月和阿彩吃后,相继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什么情况?难道中毒了?
“少……少爷,我好难受!”柳月陷入昏迷状态。
阿彩也不省人事。
菜里有毒!意识到这一点,白策立即打了急救电话,并快速对二人用了祛病符。
几分钟后,救护车赶到,白策跟车去了医院。
经过一番抢救,二人脱离生命危险。
据医生讲中了剧毒,如果不是及时吐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祛病符还是有效果的,想起柳月和阿彩吐了一路,算是捡回一条命。
药膳鸽子汤和贵妃醉鹅唇没毒,说明在第一份外卖里,幸好想让柳月她们多吃点,自己没吃,不然,难以想象。
白策守在病房里,夜里凌晨,警方赶来,两名外卖小哥被抓,经查药膳鸽子汤和贵妃醉鹅唇是季南溪送的,她没下毒。
另一份外卖,外卖小哥没看清楚对方模样,也没有留电话,但很大方,给他二百块。
由于凶手有预谋,监控查不到,没留下任何线索。
外卖员也大意了,没想到有人投毒。
“白策,你中毒了吗?现在怎样了?”
季南溪慌慌张张跑来,抓着白策的肩膀,上下打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中毒的不是我!是她们两个。”
想不到给自己送外卖的人竟是季南溪,出乎意料。
“那两道菜是我询问厨师,亲自下厨做的,没有下药呀!”季南溪急忙解释,“太可恶了,一定要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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