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梦知意?上次没有整怕啊,白策仅是瞟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倒要看看季南溪如何应对。
见是曾经的好闺蜜,阴阳怪气的样子,季南溪顿时寒下脸,“挑拨我和白策的关系,对你有什么好处?”
“前几天,我被他整得好惨!溪溪,你没看到他的真面目,心肠歹毒,让小鬼吓唬我!”
想起前几日诡异一幕,夜里做噩梦。
“够了,别叫我溪溪,我跟你已没任何关系!”季南溪面若寒霜,“白策,我不想看见她,咱们换个地方吧。”
梦知意轻咬嘴唇,想不到季南溪这么讨厌她,之所以这么做,都是为了她啊。
白策略有深意地在梦知意脸上停留几秒,淡淡道:“已被小鬼缠身,不用搭理她!”
“胡说八道,谁被小鬼缠身了?溪溪,看见没?他就是神棍!迷信得很!”
梦知意心里已有阴影,本能地连忙后退,并紧张的东张西望。
“滚远点还来得及。”白策警告道。
起初,梦知意有些害怕,但看到饭馆那么多人,又不怕了,嘲讽道:“别想吓唬我,上次是我没有休息好,产生幻觉!”
“有本事当着众人的面再让我恐惧一次!如果你有这等本事,我就支持你和溪溪在一起,永远不会再阻挠!”
白策心思微动,冷声道:“再加一条!免费给我做迎宾小姐一年!”
他要恶心梦知意!玉缘坊总店快开业,让她守在门口迎接客人。
“没问题,我答应你!”梦知意直接答应,与此同时,下意识跟白策保持距离。
季南溪眉头微挑,但一言不发。
白策嘴角微狞,飞快地在虚空中画出一个小人,用手轻轻一拍,飞向梦知意,附在她身上。
但这一幕落在众人眼里,都认为故弄玄虚,因为什么都没看到。
但是下一刻,梦知意伸手掐住自己的脖子。
搞什么?怎么掐自己?是不是有病啊。
季南溪也不由瞪大美眸,啥情况?看向白策,见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难道真是他的操作?
“是羊羔疯犯了吗?”
“快阻止她自杀!”
老板娘吓得不轻,要是死在店里,饭店就完了。
此时,梦知意憋得脸红脖子粗,伸着舌头,眼珠往外突兀,看上去很快就会窒息而死。
“我……我……”
梦知意想求饶,却喊不出话。
随后,脖子一松,剧烈咳嗽,骇然地看向白策,他是怎么做到的?
紧接着,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道压住,无法支撑,扑通跪地。
此举引起一片议论声。
她怎么跪下了?季南溪颇为意外,因为知道梦知意有多清高。
白策喝着茶水,漫不经心问:“别行这么大的礼,折寿!”
梦知意拼命挣扎,却犹如泰山压顶,动弹不得。
那一道道异样目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领略了白策的能耐,她彻底怕了,“我……我认输!”
白策点头:“立即去天亚古玩城,找到玉缘坊总店,站在门口当迎宾!”
随着话音落下,梦知意重获自由,缓缓站起,不敢停留,哭着跑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季南溪好奇地问。
白策扫视一眼,一个个都带着询问之色,他故意提高音调,“没有看出来吗?她精神有问题!”
众人恍然,不然,朗朗乾坤,哪来的鬼魂?
他可糊弄不住季南溪,知道白策没有说实话,但也没继续往下问。
吃完饭,季南溪用纸巾把嘴角擦干净,好像想起什么,问:“你在天亚古玩城开店了?”
原本白策不打算让她知道,事到如今,没法隐瞒,点了点头:“刚接手的老店!还没正式开业。”
季南溪很是惊讶,想不到白策挣钱的速度那么快,已把玉缘坊开到燕京。
“真让知意去给你守店?”
“不然呢?”其实白策早想收拾梦知意,这次不会轻易放过她,“除非她耍赖皮!”
“以她的脾气,肯定会兑现承诺!带我去看看。”
不大一会,来到玉缘坊总店。
在门口站着一个女生,正是梦知意!
看见白策,立即垂下眼皮,撇着嘴,一副看见他恶心的样子。
愿赌服输,季南溪没有替她说情,再者,梦知意伤透了她的心。
“屋里凉快吧?去门外站着。”白策不爽道。
“外面太热,我怕晒黑!何况,你没说站在室内还是室外!”
还知道狡辩,白策朝屋里走去,方善仁疑惑道:“没必要花钱雇迎宾小姐!古玩店不同于酒店!”
白策淡然一笑:“免费的!需要在这儿站一年!”
“我要上学,不可能天天来!也不可能整天站这儿。”
梦知意马上为自己辩解。
白策略一沉思,“在晚上下班前,每天至少两个小时!一天不来,加罚三天!”
还算有人情味,梦知意嘟囔一句。
季南溪以有事为由告辞,路过梦知意时,看都没看她,直接离开。
失去闺蜜,梦知意心中五味杂陈,都是因为白策,可是现在不敢挑衅了,他太邪乎,根本就不是人。
白策上三楼,看了柳月和阿彩,二人在看电视,有关鉴宝方面的专题。
休养期间也不忘学习,让他很欣慰。
整个下午,他一直留在店里,盘点库存,采购玉石。
妈呀,快累死了。
梦知意轻轻捶着腰上楼,看见白策在忙,寒声道:“喂,我已经站超时了!”
“你不会走吗?别在我面前晃悠!”白策不耐烦的挥挥手。
“没礼貌!”梦知意站着没动,问:“你真能控制小鬼吗?”
白策没搭理她。
“你聋了?没听见我说话吗?”
“再不走,我让小鬼扒你的衣服!”
梦知意神色一滞,吓得一溜烟跑了,她相信白策有这本领。
直到跑出古玩店,才意识到自己的狼狈。
另一边。
白常安被关押几天后,重获自由。
前来接他的是白若双和白若离,看着他胡子拉碴,无比憔悴的脸庞,白若双告诫自己,他是自找的。
“爸,现在知道谁对你好了吧?我妈放弃追究调包小策的事,换取楚玉莲的谅解,不然,她怎肯放过你!”
“我被那个贱货毁了!人生有了污点!我要让她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白常安愤然地挥舞着拳头,“怪我心软,顾及情面,没舍得下手!”
“下次,直接要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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